昨天中午十二时许,已经坐在了餐桌上,拿起筷子准备吃饭。不想接到了文联何主席的电话,让马上到隔壁老吕家205房间去,几个人一块聚聚。特意提醒,有作协程主席,还有高明和朗协的秘书长。原本就有向他们汇报解释的强烈意愿,恰巧机会很快就来了,那还等啥,便放下筷子,立马起身。
我看见老伴不高兴的脸色,嘟囔着“那有这时候叫人吃饭的,前面都弄啥去了!”。知道她最反感辛苦一番,精心做好的饭没人吃,就像一幅得意的画作无人欣赏一样令她沮丧。但我顾不了那么多,赶紧下楼。下了楼又返回三楼,在储物柜里拿了一瓶五粮春,然后匆匆下楼。其实这瓶酒饭后还是原封不动的提了回来,程老师他们说下午都有事,不能喝,我也勉强不得。偷偷溜出来去买单,也被秘书长发现没有得逞。故只能在分手时对几位老师说,改天我做东,咱们一醉方休。
这顿便饭吃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大家说的话估计是最多的一次。开始自然是我说的最多,几乎把为什么会有突然出本书的念头,一直到赵老师写序并在铜川文苑发表的来龙去脉,我的心路历程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终归一个意思,就是表达歉意。而且敲明叫响,自己作为新区作协的新人,理当用高质量的作品为自家作协出力流汗,争光添彩。应当多倾听两位主席老师的意见和建议,才能少走弯路,较快地获得进展。何老师虽没喝酒,但显得十分兴奋。他非常仔细地解释了他那天给我的微信:“置于死地而后生,何况本身有异禀?!建议取名《骑虎录》不辞常做白日梦。”虽是针对我说自己骑虎难下而作答,但有两层意思,一是坚持下去,不半途而废。二是文学创作这玩意本身难度很大,有如骑虎。故而建议散文集使用这个名字,寓意深刻。他还开玩笑说,这是他深思熟虑选定的,肯定罕有人使用,不会重名。如果我不用,他将来退休了如果出书,他自己用。我当时便有些心动。但在座的其他三个人却不认可。年轻的朗协秘书长小赵直言,别什么“录”了,大多数读者一看这个录字就知道又是那个老人的作品,连翻书的热情都没有。何老师不免争辨几句,我感觉还是没说服几个年轻人。到了晚上在阳台上踱步时我还在思考,如果“骑虎录”的“录”不遭人待见,那骑虎后面用其他的文字行不行?关键是何老师说的第二种意思让我感觉这骑虎二字还真是有点意思,很少有人用作书名,何不试试。总之把文学创作比作骑虎一样艰难而又威武还是第一次听说。
程老师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与她在微信里给我说的几乎完全一样。叮嘱我认真打磨作品,也不枉花费巨资购买书号等等。但她又笑着说,估计宋老师不是很在乎花钱吧!我笑了着说:“我一张声,儿和女的赞助估计都用不了。这些都不是个事,关键是作品的质量堪忧,故而忐忑。”在座的又是一番鼓励。然后聊路遥,还有铜川的各位名家,谈创作之艰辛,还特意谝了谝许多文学爱好者沦为贫困户、精神病的文坛现状,一时间热烈到了你争我抢的程度,几个话匣子同时打开。
这顿便饭吃的好高兴,但四个菜和饺子的味道,我一点都没尝出来。
临分手时,何老师又叮嘱一遍,后天的新区荷花诗会你要按时参加,你那首“荷花的告白”列为朗诵会第一个节目。我应声回答,一定去,再忙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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