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从小学到高中,那段幼稚、青涩的年代,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以后要做一名程序猿,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会惊讶。
请允许我的自恋,在我们村子,从5岁上学前班到小学五年级毕业,我年年能领到那高贵的奖状、附带着写字笔、作业本,那几乎是父母所有的荣耀,当然还有骄傲。
上小学3年级之前,我们年级一直只有6个人,除了第一名的我,也就是其他同学们(没办法,人少就是这么嘚瑟,反正迈克尔乔丹当然在NBA就是这么吊的)。到现在,对于那三年,记忆最多的无非就是半立半站(也就是少林基本功扎马步,这当时是老师惩罚我们顽皮的独门绝技)举板凳、跳蹦蹦球(从家一直踢到学校再踢回到家)等等。
当然上了小学3年级,我们调整了学校,年级学生也涨到了20来个人,当然我还是第一名,其他人是第二名。作为学校的代表人物,老师和同学都愿意听我得话,但是我们一起玩的却很愉快,因为我并不是一个书呆子,我也特别好玩,只是我有两样功夫不会,第一个就是男同学都会游泳,而我是旱鸭子;第二个就是男同学都会爬树,而我磨烂裤腿也上不去,对于摘桑葚的这种活动,我只能求助于我得表哥和表弟。
这个记忆段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代表我们乡里到洛阳参加奥数比赛,获得了三等奖,我记得好像就答对了3道题,也就18分吧?!在那个阶段,取得这样的荣誉被学校和父母吹上了天,全世界都在说我有出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在当时,哈哈。现在作为一个成年人,实在是感觉到惭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自我认知还是很重要的。
好了,那个阶段的我就只能用幼稚来形容了,那个时候的天性也是最纯真的,除了玩,就是学习,还有务农(放牛、摘豆子、收麦子),其他的,比如说,将来做一名程序猿,我从来没有想过。
由村子到乡里,天变大了,世俗就也多了,充斥在我记忆中的除了“永争第四”的成绩(阿森纳近些年,肯定是参照了我当年的榜单,哈哈),就是满学校的坏学生。
进入初中,学生就好像多了,一个班级60多号人,初一的时候能有6个班,到初三的时候就剩下4个班了。在2001到2003年段,对于乡下的孩子,能上完初中,再去上个技校,那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记得那时候“乡”是老笔字“郷”,每次念学校名字的时候从来不念“杨坡乡(xiang)中”,而念“杨坡乡(lang)中”,真是够了。
这个阶段我开始想谈恋爱,人们都说那个时候有这个想法的人都早熟,记得上初二的时候,为了心中念念不忘的女同学,考试的作文竟然写的是我和她之间的故事,这倒也不怪。怪的在于,这篇作文被23、24班的语文老师当做了宝,在他的两个班级传颂开了,这还不够,我们21、22班的语文老师,要求把这篇作文办成板报,写在后面的黑板上。到这还不够,我作文中的那个女孩就在我们班,并且名字还用的是同一个,自然同学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班里已经沸沸扬扬了。到这够了吗,还不够,这女孩的妈妈是我们生物老师,我类去,这件事自然要被她妈妈知道了,当时没把我教育死。
这件事,到现在回想起来,到也充满着青春的记忆,甜美的回忆,然而那个时候的乡中,差学生多如牛毛,学生之间的帮派林林,简直要闹翻天,不定期的学生群架经常上演;男学生为了争一个女生,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学生为了报复老师,一群人没把老师打死,经常看到有的老师带着纱布上课。
老师都不能幸免,我自然也不能侥幸逃脱魔爪。这里不得不说的几件事就是被子、自行车。
那时候,住的是集体宿舍,有很多地痞流氓学生冬天也不带被子,他们喜欢干的事,就是半夜把你的被子给卷走,所以我们一些没有势力保护的学生,睡觉的时候衣服是不能脱的,那是保暖的唯一依靠了。
还有自行车,那时候周日去上学,周五下学回家靠的就是自行车,可恨的是,上学的时候车子的气是足足的,下雪回家再去汽车的时候,你就发现气门芯都不见了,更别说没气。
可恨的事情当然还有,就是挨打,那些无端挑起是非的小地痞,在他们眼里,能够欺负所有的同学,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贵,只要能打得过,那才是头等的荣耀,是可以光宗耀祖的事情。
所以那三年,在我得记忆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痛恨那些无知的人类,以至于到现在,我回到老家,有些家长依然在教小孩子到学校该如何学会还架,我真是觉得国家的教育真是烂透了,烂到骨子了,所以这个阶段,我肯定是没心思想一想,我未来是否能做一名程序猿的。
上了高中,才接触过计算机,那时候,管叫他们“带键ge盘da的电视机”,到这里,终于能和程序猿(当然,那个时候才不知道程序猿是啥物种呢)联系起来了。
那是在2004-2008年,那个年段,马化腾在香港已经上市了腾讯,而我们这群乡下人呢?
网吧里白天黑夜的涌入大量的人群,仿佛那些机器从来就不知道疲倦,就这样任人玩耍。我记忆中,玩家如果能够在“传奇”中结婚生子,那绝对都是顶级玩家;泡泡堂也是玩家的大爱,只是我不懂;“大话西游”,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干嘛的;“CS”,这绝对是个风靡全球的游戏,直到2014年,我和同事还在办公室玩了一把;当然,风头一时无两的当属QQ,一个“太阳”级别的号,在当时绝对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网聊也成为了彼此交流的最佳工具,那个时候,没有摄像头的机器都要被打入冷宫的;最后的最后,还有各种huang色网站,大家伙终于摆脱了租DVD的高价困扰…
当然这三四年间,我依然还是不知道程序猿到底是干嘛的,我的世界里还没有这个概念。
这段岁月留给我的记忆,少不了卿卿我我,更少不了落榜的无可奈何,也少不了那些纯真的友谊(如果能把高中的友谊保存到现在,那绝对是人生一大幸事)。这个阶段离做程序猿就差了一步,唉,真是可惜了(搞毛,压根还是没想过要做程序猿)!
结语:写到这,我觉得这种无聊的独白该结束了,然而这和程序猿有多大关系,而这正是我想说的—–悲哀。
那段岁月,我们还怀揣着济世报国的梦想,应该还有做科学家,做数学家的臆想,然而时至今日,那段匆匆过去的岁月,对于成为一个程序猿来说,得到的积淀却聊胜于无。而那段岁月,也曾伴随着互联网的春天和寒冬。90年代,互联网开始在中国掀起热潮,而进入到2000年后,又曾有过高潮,而那时的我,却从来没想着自己干点程序猿的事情,这多么的悲情,当然,不只是我,还有更多的人,我们那个年代,如果说在高中就会写一个程序,那我想他肯定是文艺复兴阶段的意大利三杰之一。
罢了罢了,本来我是看了《黑客与画家》,想写点积极向上的,学习一下硅谷创业之父 Paul graham(保罗·格里厄姆)的,却不曾想写着写着,却成了满腹的牢骚,我想可能还是被(Steve yegge)影响的,哈哈。
原文发表在http://blog.csdn.net/qing_gee/article/details/49314259,第一次在简书发表文章,不知道这样是否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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