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一定要戴手套!
拖着行李箱走了几百米,手先是已经僵硬,再过几百米就感觉到木木的痛。冷感是没有的,就是痛。
耳朵疼得快掉下来啦。
白桦林乘车从机场到市区,两边全是光秃秃的树,树后面是绿色的树,长在白白的雪上,雪蔓延到后面,是低矮的平房,那应该是村庄了。
无尽的白桦林,无尽地闪过。接着开始出现楼房,五颜六色的高的矮的,跟印象中俄罗斯的建筑非常像——下面一定是方形的,最上面一定是圆的屋顶或是尖的,伴有雕刻。可真美。
哈尔滨一 哈尔滨一室内却是憋气地暖和,订的酒店房间没有窗户,暖气吹久了让人昏昏欲睡。一直把人赶出门去。
出来走着,看见一个“烧买面饼羊汤”的招牌,门关着。所有的店铺都是这样,门总关着,玻璃的透视不好,让你总以为店不开门。推门进去,一个维吾尔族的女人,
“吃什么?”“有菜单吗?”“我们没有菜单,就是门口写着的,有烧买,面饼,和羊汤”哈哈!可爱。
羊汤和面饼附近有蛮多景点的,寺庙和教堂都到晚上都关了门。便决定去公园走走。
哈尔滨一“……”
有人在我旁边说话。
“你这鞋子暖和不?”她在和我说话。
一个环卫工人拉着拉杆箱,五十岁上下,笑着问我:“姑娘,你这鞋暖和不?”
“挺暖的!”我卸下防备。
“暖就行了,最重要是暖。多少钱呀?贵不贵?”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她的鞋子,也是厚厚的,看不出暖不暖和。我说“你等一下,我淘宝买的,我得看看。”
“五十九!”
“五十九啊,五十九也还行,暖就行了。”她还是一脸笑。,“诶姑娘你知道这个箱子怎么开吗?”她蹲下,拉着两个开关,而打不开箱子。
“这儿有密码,你得有密码才能开。”我指了指箱子中间,三位数的应该不难试。箱子还很新呢,真是好运。
“哦哦!这样啊。”她有些不好意思,“那我拿回去给我闺女开,她准知道。”“我跟你说,我这箱子不是捡的呀,是那个楼呀,搞装修,人家那保安说是旅客留下的,不要的了。我闺女啊,也跟你一样大,我拿回去给她试试。”
“那你闺女上学了没呀?”
“上啦,原来在秦皇岛读的本科,现在就在这(指指旁边的哈尔滨理工大学),读研呢!”
“噢!那读书厉害呀。”
“是呀,她们爸也是小学老师,俩闺女脑子像他,好使。大闺女也是在这毕业的。我有俩闺女,都是在这毕业的。小的不读啦,都出来工作了,在那个哈二工分公司。”
“哎呀,那挺不错国企呢!闺女都出来工作了你就别干活啦。”
“不行呀,闺女读书还拉下账,家庭条件也不好,还租房子住呢。我们这乡下人在家里也待不住。”她依然笑得满脸慈祥的皱纹。
哪里的无产阶级都不容易。
来到心心念念的公园,结果却是黑灯瞎火的。广州这时候的公园还热火朝天地跳着舞呢,灯火阑珊的。这儿的就关张了,死气沉沉。
哈尔滨文化公园哈尔滨的人晚上都去哪里呆?
回去的路上人也出奇地少。到处也都是黑灯瞎火,这才八点呢!冬天的哈尔滨萧条,晚上的哈尔滨更寡淡。
让人愉悦不起来。光秃秃的世界,黑乎乎的哈尔滨。想起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焦虑,焦虑什么呢,人呀说不定明天就永眠了。睁眼的时候知道明天的事就可以了。
哈尔滨的地铁站 这座城市真是充满抑郁美学我还是喜欢南方,绿油油的南方,永远都有灯光,热闹,人和生气,好像这个世界永远都开张,永远陪着你。
哼!这抑郁的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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