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吸血的生物是蚊子,再大一点的是蚂蟥,再再大一点是吸血鬼...最大的应该是《资本论》里说的万恶的资本家。
我家里有一只蚊子,母蚊子,她总在晚上出现。掠过我耳旁的时候我总会自己打自己脸,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脸肿了,那一定是她昨晚来过。
一个在我身旁磨磨唧唧嗡嗡作响的人,他前世肯定是一只蚊子,一个德不配位却依然在位的人,他今生实际是一只蚊子。
有些人不开窗、不开门,害怕进蚊子,他其实是被蚊子所囚禁,当第N次遇到蚊子的时候,也就学会了巧妙的躲开。
有时身不由己,运气不好,难免会到街边或者农村的旱厕上厕所,这时蚊子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尽管被咬的够呛,但这奇痒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
遇到蚊子不能打死,用手拍会把手弄疼,往墙上拍会在雪白的墙上留下印记,喷杀虫剂自己也难免吸入,所以遇到蚊子最好的方法是躲。
真正能杀人的蚊子,往往靠的不是叮咬,而是和花露水厂厂长搞好关系,和蚊香片厂厂长结成兄弟,一起腐败才是最可怕的。
我活在世界上的目的之一,就是被蚊子所叮咬,善良的我从来不用风油精,也不抹清凉油,没有被咬的人,蚊子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一只蚊子的寿命,也就是一个日出到一个日落之间,或三个日出到三个日落之间。所以认识一只蚊子也是荣幸,它一生也就遇到五六个人。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蚊子,去了别的地方,蚊子也会换种类,当遇到新的蚊子,思乡之情油也会然而生,每一次打开行李箱,都会飞出一只蚊子。
世界大了什么蚊子都有,吃肉的,嗜血的,无休无止,漫天漫地,当你对数以万计的蚊子见怪不怪的时候,你也就成为了一只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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