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昨晚走了,我深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带他去从南京去扬州的地道计划再也不能实现了。甚愿他的生命里还有我不知道的部分,那就是他在大学期间曾听过你,又蒙你恩惠在这最后的垂危之间被你开启。这样我将来还可以给他讲讲我的计划。
从4月1号早上到今天,17天,过得实在太慢,因为你带我看到了太多。
你带我看到了生命的脆弱与刚硬;
你带我看到了罪人的无知与狂妄;
你带我看到了你主权恩典之宝贵;
你又带我看到了撒旦对人之捆绑。
直至昨天下午和母亲打电话,母亲气愤愤地说“你那个又不灵!那怎么办嘛?”
然后我大声地说出“就是因为你们交鬼、刚硬得罪上帝!”
原来我忽略了在上帝和罪和死之间,还有撒旦。
在基督和撒旦之间,哪里有中间地带呢?只有两个阵营,没有编外人员。
唯有上帝可以把人从撒旦阵营抓到基督的阵营,而且一旦被抓住就逃不掉了。
我如果期望人能够自己改换阵营,岂不是对上帝恩典的践踏和亵渎吗?
然而上帝曾经、现在也正在不停地给他所爱的人做着这样的替换,
因为祂的公义和慈爱已经在十字架上的基督那里和息。
而我是这位成就着这样替换者使用的器皿,祂是我的主人。
我不能发我自己的公义、也不能发我自己的慈爱,
因为我的主人有祂自己的主权。
不管是面对星哥的事还是面对安娜家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是仆人、是管家、是器皿。
在以后的一切事上,我也是。
终于几天的禁食特别为安娜的事祷告而没有按着圣灵引导的祷告框架的祷告被恢复了。那是忠心的守望,是在基督里看到自己先被怜悯,然后靠着圣灵而生出充满怜悯的代祷。
晚上和欢姐打电话分享完这得胜的经历,洗簌完准备写写、看看书。结果看到母亲在10:23发来四个大哭的表情,我就大概知道了。接着母亲打来视频,肿着眼睛抽泣着说“你们...星哥...都...没了......”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我虽然知道“罪的工价乃是死!”我也知到在你的主权之下你所行的都是完美,但是主人啊!我又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感呢?或许昨晚还没有完全接受这样的事实,更多的是为家人的刚硬而悲伤。祷告之后还是缓缓睡了。
今天早上起床,尽力读经,不去想。上午上课也是,竭力地去思考课上的内容避开让自己的脑子放空。终于上完了课,我不知道究竟回不回家,我回去给他们传福音吗?我回去陪伴他们吗?但是论文没有写完,两天往返自己也撑不住。“神啊,你看如何呢?”打电话给父亲“不要回来了吧。”“我还是想回来看看,想陪陪你们、看看舅舅舅妈....” “今天下午去火葬场,明天葬礼......你回来不要说你信的那个。我问问你妈妈吧....”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回去什么也赶不上了,我去送星哥是送他去哪里呢?除了所信,我又用什么安慰他们陪伴他们呢?祷告之后,就决定不回去了。
心里实在难受,恰好志萍发来信息我便给她打了电话,电话中分享了这两天的感受,也是泣不成声了。
挂了电话,“父神啊,孩子不是对你所做的不满意,但是孩子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里一想到星哥所去之处,我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声音,仰在椅子上嚎啕大哭!求你施恩怜悯我的家人吧,赦免他们的刚硬和犯罪得罪你!
“惟耶和华你是神!洪水泛滥时你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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