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不该活着”
“我知道，可是活着需要勇气”
“活着需要勇气？呵呵呵，是啊”，中年人仰天大叫，像是被掐中脖子的猫头鹰。
“所以，我还没有死，还不能死”
“那他们该死吗？474条人命，就该死吗？就该被你用刀砍死，用剑刺死，用毒毒死？”，那一双眼睛似乎染着血。
“是”
“那你就该去死”
那只手紧紧地扼住灰的喉咙，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扭断。
灰看着他，他看着灰。
四目相对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
“好吧，我清楚你要做的是什么，可是你觉得会成功吗？”
“我想试试”
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句说。
“我想试试”
“你觉得你还需要什么？”
“死”
“死？”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中年人，转身离开了。
“谢谢师兄”
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好像是隆冬风雪里的一米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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