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风摇的铃儿沙沙作响,在烈日与狂风中像在准备秋的洗礼。赶着坐骑穿行在林间,感受不到尚未退却的暑气和似要消散的情谊,我们早在尘世中,奔波于一土一粒,走过一段又一段相似的距离。

路人显得异常的平静,但丝毫不会轻松。傍晚的夕阳下,湖边已是断头的芳草萋萋,掉了的,在水里憔悴干瘪;蝉叫了一夏,命却脆弱的惋惜,有时翻落在地上,任它振翅而无无力再飞起,装死的躺尸的,出于怜悯善意的,它又飞的老高叫个没完没了,惹人厌惹人烦,毕竟你热我也热,你热不用我来说,人善你勿欺;九州湖畔,有太多夕阳中的金柳,随风招展,这是一套永不干涸的死水,养育水中虾兵蟹将,好多鱼。波光从未静,只是风让水粼粼,翻起鱼白肚,想要跃龙门。当今圈子讲生态,又如何了解什么是水?什么是鱼,暂得于己,岿然逝去。你眼中心中的一草一木,摇曳不但随风,而且随缘。
九州湖畔有一池莲,莲花中央有一四方塔,塔像年久失修的古董,往往有人引以为傲的沉淀,年老色衰竟无人问津,有一条路,它不平坦,曲曲折折凹凸不平通向这塔,塔中有天地,湖里有乾坤。我,望那头顶的星空,踏那脚下的土地,扶那心中的良知。

莲池往北,有个比九州湖更大的中心湖,为什么大?水多。大了有什么用,养鸭。养鸭没有鸭,都是白净通灵的天鹅,前世,确实是鸭,且是丑小鸭。莫问湖光山色,莫问前程无忧,莫问五八同乘,想那九五之尊,法是法,法是法而法,为苍生还是为己?淹没在历史尘埃里,慢慢找寻模糊记忆,历史确实非人定,就像朝代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又奈何?只是七国斗,八王乱,留下一个乱七八糟。
你在讲些什么,可不就是乱七八糟的鬼东西嘛。生活何必那么急于显现,没有神秘感就是表演,你演给我看,我演给你看。瞧,又是一个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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