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醒

凌晨四点多，就被窗外的鸟叫蝉鸣忧醒，想起过去小学生课本上有个半夜鸡叫的课文，那个老地主也许就是这个点左右叭在鸡窝里学公鸡打鸣了，然后摧雇工去干活，现在这么早就亮了，而且刚立秋几天，蝉这种昆虫应该是生命最兴盛的时候，这叫声，跟老地主学公鸡打鸣以后，其它公鸡跟着他的叫声一起咯咯咯的开始叫了起来，侧耳仔细听，也有点相似，不知道多少只秋蝉在一起叫唤，这和声没有一个统一指挥，还这么谐调一致。

秋蝉这么个叫声，在文字里的描述也是随人的体验，我实在写不出它的好处，这个点忧醒，头疼眼眶也不舒服，而且和半夜鸡叫的老地主联想在一起，这声音还忧醒了睡眠，想来个回头睡，又这么吵的，不能入睡，写它的过程实在写不出什么绿肥环瘦，蝉影蝶舞，也有点热，索性坐起来拉开窗帘和窗户，天己大亮，太阳尚未日出，凉意从窗口进来，外面比屋里凉快多了，窗外倒是一片绿，那些竹子长得和过去见过的白楊树的粗细差不多，笔直地使劲长高子，这片竹林应该是种自然生长，没人去有意管理，竹林密疏无序，竹林中有几棵树，也是多年了，春来樱花开，秋末红叶景，它们应该是后来种植的，给竹林增点色彩。这个时候，也没什么景致，倒是那些树冠成了这些蝉，鸟的好居处，竹叶稀稀疏疏的又长得那么高一点风，上面摆动的幅度大，这些鸟蝉想在上面唧唧歪歪的，还得下三路站稳脚跟，竹林树冠也没个什么冠，它的生命重点在竹结的结实和拔高，不是那句话，竹子开花节节高，注重树冠了，节节高的生命意志的坚持就不能样样都兼顾了，我抬头望着竹林的竹叶的位置，也是似乎也无风，它的上部也有摆动，如果这样分析有点道理，这几棵可以应季添风情的樱木，红叶树倒成了罪魁祸首了，那个树冠真有一棵抵十株，十株竹子的叶子凑在一起也没它茂密，鸟蝉在这些地方更暇意些，这叫声不就是在谈恋爱吗，莫不是等同于人的甜言蜜语吗，要不知它在作甚，人用声音传递的东西，如果除去理性的东西，光去拿本能的那种声音的感知的表现或许也是动物精神的那一面，也是这种状态的感觉，人只是多了个理性，所以让发出的声音复杂和多层次了。

起来这么早，虽然被扰醒，也有些收获，好赖精神胜利式找到了这个扰烦的可以自圆的地方，别说光听声音无以实证，这时我凝神的注意那几棵可疑的树，找不到蝉，它毕竟太少，找不到鸟，树叶密盛的，但是确时叮到了一点可疑点，一片绿叶处有一处黑影，黑影在一处树杈上，这时出现了那个难听的沙哑的若野山鸡的叫声，我正在注视黑影，而且注意到似头部的地方向上伸了伸手，似公鸡打鸣的样子，这个声音同时出来了，黑乎乎的东西，虽有点距离，从叫声和轮廓，它是一只乌鸦，没错，连乌鸦都选不选竹叶或竹枝在那里或愤怒或示爱的，它们的叫声如果可以作个这方面的假定，这恋爱谈得太浪了。这不是找到实证了，这些声音都发自这几棵树，这时候，声音更大更扰了，更多的鸟和蝉还有不知道的雀虫开始了它们觉得也不知是种什么样驱动而参与的这种叫喊，我实在体验不了，这会头也疼了，扰更强烈，随手关上窗户，虽然声贝弱了一些，但是还是觉得不好，如同不会弹琴的人，在胡乱的琴键上敲击，杂乱无章的噪音，听不到一点123什么音符，心想，这般胡唱，等着吧，尽是些不着调的自大狂，结果不好，可能是光棍会，空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