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和段子有一定的区别,但段子往往又是生活的提炼,是在生活基础上更加上一个层次的东西,或褒或贬,往往又有着某些哲理的东西在里面,再次的也会有一个点拨在里面。
就拿做核酸一事来说吧,排队等候是无可厚非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有的人却堂而皇之的非要插在认识的人前面,脸皮之厚让人嫌弃。
早晨去做核酸的时候,排了长长的一队,天有些冷,正赶上休息日在家,本想好好睡个懒觉的,疫情防控人人有责,态度必须端正。那就只好慢慢地排了,前面一个小伙还涉及着拖鞋,看样子应该有点冷,我知道这小伙一定是附近小区的。身后的人陆续的多了起来,前面的扫码,拍录,测试,队伍前进的很慢。
队伍里不免有人埋怨起前面行动的慢。就在这时一女性领一小孩从旁边走到我前面问那小伙“才排到这里?”小孩好动,不时地这里瞅瞅那里动动的,“来这里,靠着你哥哥。”从她开始的那句话我就推断,她是在提醒我:有人给我排队了,我是加塞的。队伍并没有按照间隔一米的要求,我和前面的小伙隔得很近,随后我就向前移动了一步,间隔更小了,女人一直站在队伍外面,很明显的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也许她并不这么认为,她在伺机插进队伍,小孩已经被他哥哥搂在了前面,算是成功的入队了。加塞就加个吧,我一时也没有多大在意,只是在心里窃喜,我看看你怎么加进来。然而女人并不急,就站在我的一旁稍稍靠前的地方,不时地往身后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直犹犹豫豫地没走到小伙的前面。
她要等的确实是出现了,身后的队伍越来越长,一个男子和女人在队伍外嘀咕着什么。前面的警戒绳和一张桌子间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时候,女人来一个巧妙的转身,随后小伙很配合地让她站进了队伍。这时身边的男人也来了个急转身,从我身后想插进去,不想由于我的站位刚好到了那个“万夫莫开”的通道,男人由于急于插进队伍,竟然从队伍的另一侧想来个加塞。此时,他已经站在了警戒绳的外面,维持秩序的刚说自己注意秩序,男人就匆匆地竟然拽起警戒绳插进了队伍。此时,我刚好过了卡子门。
一个可以,两个可以,一个孩子可原,一个厚脸皮的女人不去计较也可,单单你一个大男人。此时我还想保持一下和内心不相符的缄默,大概是寄希望于维持队伍的那个人吧。然而,那人竟然不再说什么,好像是默认了三个人的作为,尤其是一个男人越过警戒绳插进队伍的现状。
我一个箭步侧身来到小孩的前面,随后小伙问那女人,声音很小,但我听的清晰“他怎么上前面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好问问他。”一种恬不知耻的无奈夹杂在弱小的声音里。
你真的想问吗?我正等着呢。我昂着头走在前面,自始至终,那几个人的脸我都没看一眼。
恶习都是让人惯出来的,如果每个人都对恶习有一种愤愤不平的心态,尤其是敢于站出来,那么恶习就会少一些。往往是那种事不关己的心态才助推了恶习的存在,容忍恶习的存在,那么他们以为这恶习是他们的特权,甚至会为此沾沾自喜。
如果如段子所说,这时候身后的警戒绳突然将这一男一女隔了出去,小孩就算了,因为天真无邪不是她的错。后面的队伍匆匆的跟了上来,他们的颜面何在呢?
回家和女人说起刚才的“义举”,没想到还让女人给上了一课,“不就是加个塞嘛”,直说的我脸皮有点厚起来的感觉,倏忽间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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