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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乌干达华人银行家邀请回家,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被乌干达华人银行家邀请回家,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作者: e40d0c49c0fa | 来源:发表于2019-01-04 00:10 被阅读53次

    环球旅行第337天,我和李新咏结伙从埃及搭车去南非来到中途国家乌干达首都,结伴已70余天的我俩,终于各自享受独处的这一天时光。

     ▼ 这么爱拍照,肯定是拿回国卖钱 ▼ 

    李新咏昨天刚在坎帕拉买的一台电脑,今天就把程序搞坏了,只能抱着笔记本回店里重装系统。我则顺着人流,独自没有目的的散步,买了个加盐的熟鸡蛋,又来了个两块钱的水果拼盘,观看了一场无比绝伦的炫技足球赛,拐入寂静深处,沿途散步。

    走过一家庭院门口,一个微胖白皙的亚洲面孔正要关门,我下意识的摆了摆手打招呼,没有停留,快速走过去。当亚洲面孔快要跃出我余光的范畴时,我听到一声:是中国人吗?

    虽然为了麻烦一直跟陌生黑人说自己是菲律宾人,但当中国的自己人来问的时候,想都没想就上去聊天了。乌干达的路上,中国人太少了,能遇见的,都是缘分。

    这人叫吴平,来乌快一年了,在这里打工,其公司在研发一款乌干达本地的网上支付,也就是乌干达版的支付宝--Apay。大概互相了解下情况,然后嘱咐我几句晚上不要一个人乱逛,这里相对来说挺安全的但不能掉以轻心。

    紧接着大门内又出来一个人,个头近一米八,全身黑色装束,气色看起来三十出头,性格开朗爱聊。当得知我是拍片子的,一股脑的把自己的音乐梦,合盘而出。

    此人我称呼为游哥。游哥现在算是在乌干达的华人,两千年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开始了长达十八年的创业。如今在当地开有一家银行,又在开发乌干达的网上支付系统,重点是业余玩乐队的,还是摇滚乐,够酷。

    游哥一直在强调酷这件事,希望我能宣传下他的乐队,不要谈生意。多关心下海外的华人生活,在非洲也可以多姿多彩的,并不是电视上宣传的那样,除了狮子动物世界就是战乱贫穷和疾病。

    游哥说:对了,明天我们乐队有演出,在华人运动会开幕式上,你们可以过来拍点东西,给国内人看看。到时候带你们再去拍拍我家,咱们中国人在吃点中餐,喝点小酒,侃个大山。

    我问游哥怎么就想起在国外组起乐队了呢。

    游哥说:那年有朋友来家里中小住,朋友经常拿起吉他来谈,然后我就唱两句,觉得还不错就组织乌干达的华人一起来玩,一开始乌泱泱的来了一群人,到最后坚持下来的就几个人。一开始我只是出钱打个杂,后来有一次演出快开始了,主唱还没有出现,我给自己灌了五六瓶啤酒,顶上去就唱,唱的怎么样咱不知道,反正那次挺爽的。就这样,一直唱到现在,贵在坚持,做什么事,都得靠坚持!

    游哥因为家里有事,加了个微信号就匆匆告别了,约定好第二天开车去酒店接我俩,我高兴的无以言表。本来以为,乌干达虽然风景优美,但无聊到没有故事发生,谁知道,临走前之前送我们这么一份大礼。

    心情大爽看什么都顺眼,路边卖芒果的大妈怎么会如此好看,芒果多跟要了一块钱我都没犹豫就买了,然后坐在马路牙子上看她一点点的削皮,我拍照,她微笑。同是买芒果的另一大姐突然问我,你们中国人都喜欢拍照,是不是回国要把照片卖掉,卖个电视台什么的。

    这不是第一次在乌干达听到这言论了,之前在边境吃饭的时候,有一女孩买完牛脚饭让我给她拍照,拍完加了我脸书,然后就走了。等我付钱的时候,老板跟我说那女孩让我给她付钱。我和李新咏两脸懵逼的不知道咋回事。

    老板表达了这个观点让我惊愕良久:你们中国人这么喜欢拍照,肯定是回国能卖钱,拍张照就够给她付饭钱的了。

    这次我再也不错过解释的机会了,跟芒果大妈解释,中国人爱拍照因为要发朋友圈啊,跟钱不钱的没什么关系,不会说卖给电视台什么的。芒果大妈英语不错,跟我聊了些这边人的生活,没中国人想象的那样艰辛。就这样,树荫,马路牙子,两个异国不同年纪的人,天南海北的聊了半个多小时,温暖了这个午后。

    告别了芒果大妈,我沿着树荫继续前行,遇见一间教堂,里面有人结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通过了保安,而且我所进来的门是后门(后来才知道的)。

    婚礼的仪式跟之前的教堂婚礼大同小异,只是参与的人变成了黑色,舞台的右侧有数排穿着红色衣服的唱诗班,左侧则是鼓手,我问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工作人员是否可以拍照,因为这里的人穿着明显区别于街道上遇见的那些,人人正装晚礼服,身材好到爆。被允许拍照。

    仪式庸长再加上语言不通,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在唱诗班欢乐的气氛下,一对新人走出教堂,我也赶紧找厕所去解决被憋的了很久的膀胱。在正门的门口,一壮硕的保安姐姐要盘问我,被我制止了,请先告诉我厕所!

    上完厕所门口的保安换人了,然后我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回酒店的大路。没等我走上个百米,然后刚那个壮硕的保安姐姐一把把我抓住,让我跟她回去。我被吓到了,这是什么鬼,我跟你回去可以,请先放开我的衣服。

    保安姐姐一看我不配合,一把抓住我单反相机的带子,走跟我回去,你肯定拍照了,跟我回去,要不就叫警察逮捕你。

    我心虚了一下,我是经过同意才拍照的啊,怎么到了这就要逮捕我啊。生拉硬拽,把我带回了保安室,另一个年长的黑人大哥接管了我问:刚拍了什么?

    我用蹩脚的英语回答:就拍了教堂结婚的照片啊,而且经过工作人员同意的,怎么就要逮捕我啊。

    黑人大哥说,把照片给我看看,证明没问题就可以放你走。我赶紧打开单反相机,气急败坏的说,你看,没电了,我也想给你看,你看,没电了。(刚拍婚礼的时候,单反直接拍没电了,手机还剩百分之二的电)

    保安姐姐立马一个鄙夷的眼神,你刚去厕所干什么去了,你肯定是换电池了。

    我立马反驳,你看口袋里除了钱和耳机没有别的东西,去厕所能干什么啊,当然是嘘嘘了。

    保安姐姐看我边坐着尿尿饿动作,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竟然笑了:你把内存卡给我,我去找相机把卡格式化。

    这时我急了,嘴里英文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往外蹦,也不管他什么语法什么语句:我就拍个照怎么了,而且我经过工作人员同意的,你要把我卡格掉的话,我前一个月拍的东西全部没有了,这怎么算...

    保安姐姐突然温柔的问我:你们中国人拍照片回国卖给谁,用来干什么,要不是因为钱,你们才不这么努力拍照。

    我耐心解释:当然是发朋友圈了,发在中国的Facebook,没人给钱的,真的。

    保安姐姐又来个鄙夷的眼神:中国的Facebook肯定给你钱,肯定给你钱。

    我反问:你发Facebook,Facebook给你钱么,给你钱么。

    保安姐姐一下子被这句话逗乐了,氛围一下子轻松了很多,然后开始跟我东扯西扯,问我叫什么,在这里拍照干什么,住什么地方。

    我说我叫Mingo,从中国出发环球旅行到这里,来看看乌干达人的婚礼,至于为什么拍照,想着让中国人看看真实的非洲,非洲不光是狮子茅草屋,还有教堂美丽的婚礼。住在旧的出租车站那边,手机立马没电了,一会就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接下来,事情完美解决,我并不是照片拿去卖钱,他们也并没删我照片,但是我手机没电了,关机了,我也不知道我乱逛到什么地方了,这下惨了!

     ▼ 参加一场华人运动会,是种什么体验?▼ 

    我是出国看世界的,尽量不接触中国人,天天跟中国人混,跟在国内有什么区别。不过,当碰游哥之后,我改变了想法!

    在乌干达的首都坎帕拉独自一人闲逛,却遇见了在乌干达定居18年的游哥,并邀请我去参加第二天大使馆举办的华人足球赛的开幕式,又要发生意料之外的故事了,我内心激动不已,这就是旅行的魅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好的,坏的,你都要全盘接收!

    因为乌干达目前全国禁止办理手机卡的业务,我和游哥提前一天晚上约好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在我酒店附近的伯克利银行见面,他驱车来接我和李新咏先去吃个中式早餐。

    见面,上车,这内饰,高端大气上档次啊,李新咏白了我一眼:那是,这是奔驰G63,世界上最好的越野,没有之一。(后来查了查,这车国内250多万)一下子,就知道了游哥的身份,隐形的土豪啊,心里迫不及待的想听华人在外奋斗史的故事。

    早餐来到了一家新开业的中国餐馆,游哥点的豆浆油条,第一次在国外见到这么正宗而亲切的豆浆油条,差不多18人民币。我点了牛肉拉面,虽没有兰州拉面的那种味道,但在他国异乡吃到已是很满足,就是有点贵,差不多38人民币。李新咏来了个馄饨,等我俩都吃完了还没有端上来,黑人服务员把我们的吃完的餐具清理干净,却招到中国的老板娘骂:客人还没走,餐具不能收。

    在国外,基本上你桌子上有刚用完的餐巾纸,服务员立马给你请走了,这叫服务到家。但是中国的文化是,我刚吃完还没打算要走,你给我清理了餐具,几个意思,要赶我走啊!也难为刚来中国餐馆上班的黑人了,中西方文化差异任重而道远啊。(乌干达曾经是英国殖民地)

    当我们到达体育馆时,感觉穿越了,瞬间回到了中国,全都是中国人,满场中国字,耳边各种口音的中国画,有种恍惚,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开幕式真的跟国内一个模式,介绍领导嘉宾,运动员方队入场,各方讲话,奏双方国家国歌,各种表演,谢幕!

    值得一提的是,当中国国歌响起的那一瞬间,熟悉的前奏,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氛围,陌生的国度,突然间就头皮发麻汗毛耸立,我告诉自己不能动感情,我还在录像,还要照顾镜头,还要拍摄野蛮行走纪录片。

    在场的每一个中国人,我明白他们的感受,国歌和国旗对于身在国外的中国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安全保障,意味着亲情友谊,意味着故乡的图腾和声音。你不知道我在非洲见到印度人,都有种见到老乡的感觉。

    当我的镜头移动,划过奖杯,越过运动员,移动在观众席,定焦在李新咏脸上,这个21岁的大男孩,这个走过近70个国家的小男人,早已激动不已,早已热泪盈眶,早已不能自己。

    紧接着,游哥组织的银河乐队演出开始,当吉他手弹奏出第一个音符,我愣了一下,这不就是我青春年少时每天循环的歌曲么,我们给马三同学过完生日奔跑在雄县的温泉湖上大家一起合唱的歌曲,谁也不会想到多年以后,在非洲的大地上,在乌干达的体育馆里,我再次邂逅了年轻的自己:速度是70迈...

    游哥在乐队的演奏下,唱起了第一句,声音清脆,感情饱满,台风得得瑟瑟,戴着墨镜抖着腿,你不能想象三年前,他还是不怎么会唱歌的人。

    三年前一位北京的好友前来住宿,好友在游哥的家里经常把吉他拿起,游哥闲在时就喝完三两瓶啤酒扯着嗓子嚎几句,这个氛围让游哥实在欢喜,于是组织乌干达会音乐的华人前来搞个乐队,他来出钱。

    但是在某次演出的时候乐队出了状况,主唱因为有事没来,作为乐队组织者的游哥关键时刻给自己灌了四五瓶啤酒就上台了,没想到台下的观众还挺买账,效果不错,从此组织者成了乐队主唱,从此生意人之外多了一个身份。

    游哥一直在强调一个词叫坚持,2000年,只身一人带着拉杆箱下了飞机,对眼前的这个国家一无所知,当时除了旅行箱一无所有,18年坚持下来了,在乌干达开起来银行,也开始进军网上支付,靠的是坚持;现在乐队也是,从当初的三人已发展成数十人,从起初的售票演出全都是亲朋好友来凑热闹,到华人运动会的现场演出,这中间经历多少困难汗水,大家都在坚持着,因为热爱,所以再难也享受。

    一曲《奔跑》唱罢,五百的歌曲响起,游哥一直强调自己的乐队是摇滚乐队,要酷,要好玩。像极了游哥的性格,听说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非洲各国国家开着车去巡演,想想都带劲,只希望那时候请带着我,我会把这群老男孩的梦想拍成纪录片。

    演出结束,开幕式进入尾声,我和李新咏走出体院馆,离开了中国氛围回到非洲,感觉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

    梦里满是中国红。

     ▼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 

    我本来想的是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的,现在走的越远看的越多,发现贫穷限制了我所有的想象。

    在乌干达参加了一场华人运动会开幕式,接下来,受当地华人游哥邀请,参观他的公司和他的家!

    当我和李新咏出现在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时,游哥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打着电话,示意让我俩先去屋里等一等。我趁这个功夫赶紧先去院外两百米处的芒果摊,买个芒果是幌子,只要是跟前两天一起聊天的芒果大妈打个招呼。

    回来后,游哥还在忙,我就跟李新咏唠叨起游哥的发家史:游哥两千年来到乌干达,跟起初去国外发展的华人一样,先在当地开餐馆,生意还不错,慢慢认识了些当地有头有脸的黑人。再近一层关系的时候,黑人朋友开始跟游哥借钱,还非要付百分之二十的利息。这时候游哥才了解到,当地人兄弟朋友之间是不借钱的,要借也是付同样的利息。借得多了,游哥慢慢的做起了小额贷款,十多年过去了,一直做到现在开起了银行。目前正在做乌干达的网上支付的研发,类似国内支付宝这样的东西,期待游哥成为乌干达版的马云!

    游哥打完电话,驱车带我们去他家参(chi)观(fan),路上正遇见下班高峰期,估计世界上的所有首都都一样,全都是堵成狗!

    我以为游哥家是住在小区里,二百多平米的那种,真到了他家,发现原生家庭限制了我的想象,我所能想到最好的就是有个二百平米的空间,出门就有地铁,有个份不错的工作,有家人陪伴。

    我们的车穿过闹市区,周围变得安静,一扇大铁门出现在面前,鸣笛后黑人安保把门打开。下车,游哥先带我们参观了下院子,简直就是个小型森林啊。四十米的参天大树有好几颗,树中间有个古朴的小木屋是游哥的练歌房,旁边有个游泳池有个人正在打捞叶子,还有几只会说乌干达语的鹦鹉和友人送的火鸡,从国内带来的茉莉花散发着芬芳,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回归诗酒田园所有的想象。

    在庭院的至高点落座,一派田园风光尽收眼底,仆人上了几杯百香果汁,开始了今天野蛮行走的采访。

    游哥大概了解了下我们行走的路线以及路上的故事,李新咏又讲述了在苏丹差点被爆菊的事情,我讲了讲CC在土耳其搭车被摸小鸡鸡的经历,游哥立马非常感兴趣,觉得搭车路上遇见的故事非常的酷,也要跟着我们一起走下去,去尝试用最少的钱经历更多的事情。游哥也是讲他的银河乐队,希望能有机会带着这帮兄弟自驾非洲巡演,做中国的第一人。

    听我们说的这么多,游哥对路上的人非常感兴趣,我建议他申请成为沙发主,接待全世界旅行路上有趣的人,可以设置个门槛,比如走过20+的国家,比如跟游哥一样会唱歌做饭,比如最多了住三天之类。我教游哥下载了Couchsurfing沙发客软件,又教他用snapseed修图软件,气氛很是融洽,接受新鲜事物很强。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保姆已经把饭做好,炖猪蹄,炸带鱼,油焖大虾,红烧茄子,满桌的中国菜,满满的中国人,说着中国话,喝着外国酒,聊的是兄弟情。

    酒过三巡,游哥聊起了自己的经历:我十五岁那年,全家凑钱送我上船去日本,跟蛇头打好招呼到了日本打电话付尾款。没想到到了公海好几天日本那边没人来接,眼看食物快吃完了,我们几个年轻小伙起义占领了驾驶室,这样才上了岸。没想到上了岸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就被日本警察抓了,在监狱里还挺好,管吃管喝管住的没受罪,想着不能浪费时间啊,要去打工啊,想着怎么越狱。

    日本这边也就两个人看守我们十几个人,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他俩绑了打了一顿,就跑了。大晚上的,也没有目的,在大街上瞎溜达,没想到还是被抓了,后来想想还是里面好,最少有吃的。回去也没打你,关了一段时间就被遣返了。后来又去了韩国打工,再后来24岁那年来到乌干达,开始了一个人的创业。

    来,在干一杯。突然有点感慨,在外的华人都不容易,背井离乡就不说了,经历的那些事常人肯定无法坚持下来,说多了都是血泪史啊。如今发达了,虽在异国他乡,但还是心系祖国的。

    然后我转头问了游哥的大儿子,十四岁的少年一个问题:你的归属感是哪里?

    少年一脸懵逼的说,我中文不太好,归属感是什么?

    旁边游哥的朋友,在乌干达待了十三年的老哥说:他们啊,上课用的英文,爸妈之间用中文,兄弟间讲话都是英语,也很少回国,他们会认为自己是乌干达人,不过,他们的护照是中国的。

    正好应证了我之前了解的情况,移民二代一般都融入了当地,归属感也是移民地的国家。反而游哥,这个乌干达护照的华人,她的归属地是中国,说着中国话,吃着中国餐,心系中国情。

    其实我也想旅居国外的,也想事业有成后,有个大院子种树养花,也想有妻陪伴儿女成群,有个中国旧时代的家庭氛围,也想游泳之余,有个乐队唱歌喝酒后吹吹牛逼。

    非洲真的不光只有草原狮子动物世界,也不光只有穷的吃不饱的部落,也是有人文情怀,也是有把酒言欢,也是有诗酒田园。

    真的,非洲越走的越远,越超乎你的想象,比如下一篇的卢旺达,你以为还是当年的大屠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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