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选择的关键词为:校园,游戏,活着
“走,上课去”,我们寝室的几个懒虫还在赖着呢。大家都是来自一个城市里的各个县城,离得说远不远,反正是互相没有见过,开学被爹妈送过来以后,大家就开始相依为命了,相处的还算愉快。
我们的学校的楼是很早期盖的,很陈旧,甚至常常能够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发霉的味道,原来这里是很偏远的郊区,随着近几年城市的不断发展,这四周才渐渐热闹起来,不过跟城里比起来,特别是夜晚还是显得安静而悠远。
话说回来,我们那个教学楼盖挺特别的,我也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结构,反正就上大白天的一进去都挺让人害怕的,特别是厕所的位置,那感到的是绝对的,怎么说呢,发慌。
大学生活就这么零零散散的过着,最近所有的晚自习都改成了自由式了,也不知道大家都忙什么去了,几乎到了晚上就没有去教室的,不光是我们班,差不多我们这届的也都是这样,所以晚上我们那个教学楼基本上都是静悄悄的。又不知道是谁带起来的一股邪风,大家都开始玩起请笔仙,还当成了无聊的课余生活中一种好玩的游戏。
一天晚上,我脑子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然想背背书,“上自习去,唉,你们谁去?”我在寝室里喊了一嗓子。
“不去,晚上有篮球赛,我们还要看打球呢”一直都风风火火的小娜说到。
“你那是看打球吗,分明是去看帅哥了”被我揭穿了吧,“走,我和你去,也快考试了,怎么也得临阵抱抱佛脚”阿静好不容易找到平时也不翻的书和我一起去了教学楼。
也就是七,八点钟的样子吧,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外面的天已经很黑很黑了,走进教学楼里,只有楼梯口一盏昏暗的小灯,说它小,是因为它根本起不了什么实质的作用,我们摸黑爬上了三楼,进了教室,走廊里别的班级都没有开灯,只有我们这一个教室亮起来,教室里也没有别人,挺好,很是清静,也不会被打扰。
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各自拿出书本开始看了起来,只过了一小会,阿静就看不进去了“别看了,歇一会,咱两玩会游戏吧”
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游戏机之类的,大家能玩的有限,也就在纸上玩玩什么炸飞机这种。“你想玩啥”我问她。
阿静缓缓地拿出一张白纸在书桌上摆好,又拿出一根笔,“咱们请笔仙”,我是不信这些的,都什么时代了,不过也拗不过她,“好,好,就玩一次”
我们两个人一起握起这根笔,让笔尖立在白纸上,阿静念念有词的开始了“笔仙,笔仙,快来吧·······”本来也没什么,我却突然感到一股风吹过,像是一只冰凉的手贴了过来。
“别玩了,看书,看书”我一下扔掉笔,“你怎么中途停了呀,人家说最后还得把笔仙送回去呢”阿静有点不高兴了。
“哎呀,都是骗人的啦,马上就考试了,赶紧背你的题吧”,我一提考试,阿静也不说话了,乖乖的拿起书本,嘴里嘟嘟囔囔的背上来。就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在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阿静突然回头打断那个声音,问起我来“你刚刚和我说什么?”
我颤颤悠悠的回答“没,没,没有啊”,心里却拼命的压制住恐慌,还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走廊里依旧那么的沉寂,根本没响起脚步声,没有其他人走过,那是大理石铺成的,要是谁走过,总会发出点声音的,可该死就是那样的静。
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从教室里面传出来,清脆的,细细的,像个女人,像是一直再看着我们两个。“走,回寝室”,我拉起莫名其妙的阿静一路小跑着回去,楼梯口的灯,还是那么的暗,走廊好像变长了,很长很长······
我们两个回去后竟然这么晚了,马上寝室的大门都要被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害的小娜她们都以为我们生病了,后来听到一个很懂的同学讲,这个地方曾是日军入侵时的万人坑,明白吗,就是把好多好多的人绑起来,一起开枪来个大扫荡。还告诉我们说晚上走路的时候不要在马路中间,省着挡了"人家"的路。
多年以后,每当我和阿静聊起那个晚上,还是能感觉透骨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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