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村多雪,此时尤甚。
节至,大儿话曰:欲周三就汝火锅,何如?小儿闻之,喜。吾心亦甚悦,欣然允之。
夜,相公来电,曰,欲与大儿同往,问询可否安排座驾?答曰:可!
晨起,愁!
积雪三尺有余,座驾俨然面包状,且惩雪堆之塞,无路可循。
铲雪小记遂捉雪铲,仿愚公,移“雪山”。
然,王母不眷吾,无天兵可遣。吾欲喝酒壮胆暖身后起铲,奈何家贫无酒。冰箱取奶代酒,悲从中来。
及院,起铲,开小径。
至泊场,开手机,乐声相伴,挥铲开路,汗如雨,腰酸不便与人道。蚍蜉尚可撼树,况人之于积雪!
犹记儿时,雪厚。家家除积雪至垃圾场,男力常逮。然余之父慵懒异常,母以勉力徐徐图之,招致邻人嘻笑。母叹曰:男人之有无,无异!
今日之除雪,念及老母,品味其言,深以为然。
雪堆甚高,然绵软不得以支撑,除雪中数度陷于其中,及臀,腿难以抽拔。尝欲以手支撑,以助拔腿之便,不料手臂亦陷。哑然失笑。
四时过后,路开雪除,坐骑通暖,一切就绪。回屋啜茶少许,目光及至窗外,鹅毛大雪又至。
恼!!!!!
昨日未更,今日截止之时将至,遂小记铲雪,以吐心之恼怒。
这是一个童话一般的小镇,常有人在画中游的感慨,当美丽的风景变成柴米油盐洒扫除雪的日常,美丽往往被忽略。
今天就这样。谢谢你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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