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总是很忙很忙!我对外人的说辞是我升职了,刚接手店铺事情过多造成精神压力过大,脾气才变得暴躁!(这里的外人是指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我每天都很安静的独处着,因为工作环境原因下一秒可能随时出于微笑或者开朗多语状态。其实我很讨厌安宁思考时被人打扰,哪怕是因为工作,或者私事。我喜欢一个人傻傻的发呆,或者整个人融入书里面的角色去看到它所呈现的世界,体验人物的思想与感情。导致我觉得自己活了上万年之久,恍若隔世。
我眼前时常浮现出一个人蜷窝在一个孤岛;周围都是水还有与天边的界限。孤岛并不大,小到刚刚好足够容纳蜷缩那个人的睡姿;大到里面装满了她的世界。我感觉到了她的孤独与散发出来的忧伤;可是我救不了她!她与我一般大,我知道她是谁,她长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不过头发是黑色的。即便我已经倾尽全力去治愈她溃烂的伤口,我也依然不敢唤醒她!我一直不太懂为何看见了这样一幅画面,我想了好几天。噢!这不是婴儿在母体的形态吗?
两间教室里面坐满了人,我们在一起玩耍得很开心;似乎无忧无虑的,没有时间的流逝!我喜欢那个酷酷的飒飒的导师,好帅好有范儿;即使他只是一个黑影,没有任何属于人的特征,但我就是能够感觉到他自带的情绪。面对他时我总是心花怒放,直到有一天我听见了一阵阵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耳膜都快要被冲破了。我忍受不了,我想让那个我喜欢的人性黑影陪着我一起跑出去,他转身就往教室里走去。我错愕了,我看向教室大家依然玩的很愉快,好似没有听到那个让人恼怒的声音;除我之外。我呆呆的站立了一会儿,隔壁那个代表性情软弱的黑影拉着我的手陪着我跑出了教室门口。就好似我走错了教室。闯入了本不该属于我的命运世界,所以我的向往导师不接收我。向左拐去突然心生一丝忌惮,像是执法者的领地,我逐渐沿来路退回。一对黑影迎面而来,其中一个高达一米八至两米,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另一个与他对比实在是太矮了挨到只有他的胯骨位置;以至于我分辨不清高个的实际身高。左边也出现了三个人影,并没有搭理我,径直的向教室门口走去。我低着头默默地跟着,突然身后被什么抓住了,一股恐慌惊惧席卷了全身,像是在拉扯,我尖叫着;臀部感觉到火辣辣的,整个人向后倒去陷入了黑暗!最后的意识是在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救我?
我惊醒,猛地睁开眼。那股刺耳的声音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那是瓷砖出窑路过筛选棍棒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梦,我做的梦这些年都在反复。只有这个梦如此真实,真实到我的臀部有触觉!而且我身体并没有不是!!做梦的人都知道你很难控制梦的走向随你,只能经历七情六欲,不会有六觉!
我躺在床上,灰暗的屋子,窗外偶尔传来的咛叮声显示着凌晨的寂静。我觉得这是我从胎里带来的记忆,我的自我治愈已经寻找到了源头。我忆起听心理学时一位导师曾说过,我们来自别的星球,只是为了挖黄金而被人遗弃,都是同等人怎么就被人放弃了。只有自我觉醒后才能回去,她说她每次想到这里就会哭。因为我段位没有她那么高,接触的读物并没有她那么多不曾放在心上。我现在有些自我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多少了?
其实我知道自从我看了《东霓》的某个片段,直击了内心深处的阴暗地带,我的神经有些脆弱,只要一个轻微的讯号便会变得不可理喻,或者带有飓风般的狂暴。
是的,我在笛安的世界里感受到了她的痛苦,搅翻了我世界的宁静,导致精神状态在撕裂的边缘挣扎。她笔下的东霓,狠辣决绝,美丽而富有魅力;可她真的很通人性啊!人该有的丑陋她也有,像个破布娃娃一次又一次坚挺在黑暗的世界,祈求那一丁点零星的光明照亮。她嫉妒疯狂,高傲冷漠,开放又热烈,是活的生命体!她的文字刷新了我对写作的认知。
先生说,你有你的追求,你有你的想法。若是放在以前我会很欣慰赞同他的观点,如今我明白了他的潜台词。我可以在我的世界活的风生水起,没有了谁我都可以很快进入自己的节奏;可他的世界却总是围绕着我而发展。是的,他还没有习惯自己一个人踏入这万千世界、独自一人去面对孤独;我明白他的不安,他的敏感,他的期待。所以我感谢他依然深爱着我,依然存在对爱情的热烈。这是我喜欢他的地方,是最不想改变他的地方,有时也是我最恨的地方…
而我却像暴风雨来临前平静的海面,蓄积了磅礴的力量准备推翻眼前生活的一切。但无疑这是鲁莽武断的选择,可能我会无法收拾自己造成的残局,我想我应该循序渐进化解我体内的力量,让它成为我前进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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