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睡衣,双手盘胸平躺着,飘渺虚无!
村的夜里,人体机能的腥声夹杂着虫鸣,时而刺耳。火车伴随着一阵喇叭呼啸而过,由远及近再致远。我来到铁轨旁,幽暗密林阴郁弥漫,即刺激又紧张,芭蕉叶轻轻摇曳,似乎有股阴气悄悄弥漫,我躲开视线,站上铁轨,双手伸开,保持平衡的一步一步的走着,其实我完全可以大踏步的往前,不必担心摔倒磕碰,因为这只是我的思绪,凌驾于一切之上,独享芳华。
我快速的跑了起来,由慢至极快,铁路的石子喷射在我的脚下,我弹射而起,站在了云端,貌似有点累了,静静的躺着,捻起旁边的一簇云丝放进嘴里,毫无感觉,味道倒有些生涩土苦,我怒吼着,呼喊着,撕心裂肺叫着,可这个高度,连耳边的回响都微乎其微,只能听见急促的心跳,我张开双臂,一跃而下,风呼呼的,头顶发麻,四肢冰冷,什么都不管,只管往下往下,一直往下。
温度渐渐升高,我来到了地心处,一处熔岩旁,底下滚烫的熔岩水泊泊声起,岩石缝隙里偶尔蹿出似蜈蚣之物,也偶有对视,虽短暂接触,我却愿意视其为挚友,话语之。絮絮叨叨,满身大汗,我却也只是寻暖人。热了,也就该走了。
我来到了荒漠上,荆棘丛生,干燥的土和沙子混在了一起,这次我只愿用人类的速度快速奔跑着,快速摆臂着,旁边一只蜥蜴猛然站了起来摆动着身姿矫健的和我一条平行线上,头顶的秃鹫在黑夜里盘旋着,似乎准备一跃而下,而我,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害怕持枪的牛仔穿着钉钩鞋别着左轮枪和我比拼那一子弹的事情,很是繁琐,此时我并不想集中精力。
一个滤镜转场,脚下的雪响得很酸耳,光秃秃的树林,毫无生气,我一跃而上,在树的顶端跳跃着,一棵,两棵,三棵,掠过了熊的伟岸身躯,掠过了猫头鹰的眼睛,掠过了这片大地上的所有生灵,我不该告诉它们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或许我也不知。
不知道过了几年,几十年,衣物早已不能庇体,长发及腰,蓬垢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鞋子已分子的形式融入大地,这么久了,我还是不愿说话,再不开口,声带可能即将退化,但是我不能说话,一说话,布拉格广场上的鸽子将被惊飞,人们将会发现我的存在。我必须这样一直一直的走下去。不能聚焦,放眼望去,处处是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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