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这几天广东阴郁到让人难受的天气,最近都丧丧的,是那种很孤独的丧,简单形容一下就是午睡忘定闹钟,一觉醒来身边一片孤寂,只有窗外有一点点昏暗的光线,会叫人不由的生出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下午做完英语小测提前回宿舍,拉上床帘单曲循环了一下午《可乐》,我其实不是一个能够享受孤独的人,孤独带给我太多的负面情绪,光线被隔绝的空间里,生离死别、前路渺茫像瘟疫一般蔓延于我所有的思绪中。人在某些自己都不知道特殊在哪里的时候总会很想家,这种无缘由的惆怅和想念在孤独的氛围里不断发酵,像极了一只充足了气却戳不破的气球,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渐瘪下去。
天黑透的时候下床量体温,低烧。突然就想起,好像从小到大我对于自己生病这件事都很开心,大抵是因为生病可以获得多渠道多方面的关心,但事实上我又并不是一个缺爱的人,我的亲人给予我足够的关爱和纵容,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这种因生病而产生的窃喜有何缘由。测完体温后继续把自己关在床帘隔绝出的天地里听着低低的曲子,黑暗在滋生孤独的同时,似乎更容易滋生饥饿。于是在距离半夜十二点还有几分钟的时候颤颤巍巍的摸下床找吃的,冰箱开开关关只找到不同品牌的牛奶,然而这种平时对我来说不可或缺的食物在饥饿难捱的半夜,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最终我在二十三楼走廊尽头的朋友宿舍得到了两根火腿肠。配上一杯温温的牛奶,于是丧了一天的我,被两根火腿肠治愈了。
就这么简单。
就像生活,总是出人意料的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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