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买火车票时,身后排着一位女子。她似乎急着想买到回家的车票,却又看不清前方的屏幕,我便帮她在屏幕上选车次。
感觉到队列移动得缓慢,我又改去手机APP上买票。勾选了几个选项,按下了确认键后,似有什么东西在眼前转圈。唉,该死的手机几乎卡死,最后这女子的车票还是没有买到。
后来我坐上自己的车次,本想去看看那个有些神秘的城市,但念念不忘身上还承担着一个比较艰巨的任务。
原来那位女子告别的时候,交给我一根比水管粗至两三倍的橡胶软管,软管内部充满着混凝土泥浆。在我看来,这根软管像是用来西气东输。我拖着这根源头不知出自哪方的橡胶管,似要将它随着滚动的列车,一起带到长江对面的城市。
列车不久启动,两边是灰色的山体。大约老半天过后,列车越来越接近目标城市。等列车到站停靠稳妥,我拖曳着橡胶管下得列车,开始费力地前行。
此时橡胶管内似乎充满着高压,我沿着如地铁线路般延伸的轨道行走,手中的橡胶管越拖越长,并且管口开始喷出厚厚的泥浆,发出呼隆呼隆的巨响。
然后我发现有同样的泥浆管沿着头顶上方在自动向前面铺设,看上去像是有人在开动着架线机器,自动架设着粗壮的管线。然后线路就这样向前延伸着,起起伏伏,曲曲折折,分出上下两条。
这时我手持的那根橡胶管,呼呼地向着工地喷着混凝土。工地上的工人们似乎在抱怨泥浆中含有的水份量太小,我向他们解释这些泥浆来自于江对面的遥远地方,这里是终端,没有办法改变其中的成分。
然后我又来到一个宾馆的走廊内,手中的不听话的橡胶管充满着压力,像是随时要爆破的样子,躁动得像蛇一般不得安分,不停地左甩右甩,黑白色相间的尾巴抽打在我的身体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后来我终于到达那个想去的地方,但一开始就遭到当地迎接我的人的抱怨。我有些听不明白他们抱怨的中心思想是什么,便解释这是有人交办的要事。
当我的工作得到减负后,又翻过一道围墙。当下得围墙,脚踏实地后,我拉着人们的手虚心请教。
又走了一段路程,我便来到类似迪斯尼般热闹的小镇。镇上有好多的男性,每人拎着一件布满着新冠病毒样的红色弹性球体的西装。球体上布满仙人掌般的尖刺。男人们将带刺的红色球体到处往行人身上甩打,于是我的手腕被黏上了带刺的球体,感觉是疼痛难忍,多次用力甩也甩不掉它。
镇上的许多人因此丢弃了自己手上那件黏满着带刺球体的淡木色西装。这样就有许多西装躺卧在地上,像是一个个被车轮压扁的尸体。我听见有人说这批休闲西装原价是每件100元。说这话的人,像是打算趁此机会,多捡几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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