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阳光不只是暖暖的,寻找幸福的花朵、老树、蝴蝶,天说是要甘当背景的,好似一切都像一幅画。犇在汗水充斥的生活里寻找着他的青春。
而作画的上帝却还是决定画一幅困苦的风景,他们熟知晓细十分九美的这个定数,没有人能够冲破,而娜真是上帝的宠儿,凡事都要顾及到她。给她一次重来,一定选择做一朵昙花,只是爱过那美丽的海与天。
红的、绿的、蓝的、粉红的、淡黄的,夏日的颜料是最多的时候,谁会把杯盘狼藉画到白色的纸上。于是,将苦乱的暴风雨剔除,那是热血与汗水浇洒的结果。有时侯希望总会被安排的不好不坏。
躺在病床上的磊,那样的放松,那样的自由,而脸上那些还没有被完全擦干净的黑色的渍痕留在那几条还不算是明显的皱纹里。娜看着。
矿上事故发生的第六日,这是个幸运的数字,亦是一个令所有人紧张的日子,谁还肯卜算生命的存活的几率。在那块生命探测仪深深标记下的地方,所有的施救措施都像是完成一个个步骤的证明题似的一点点展开。
娜在不远处看着,她祈求着,默念着,是不是有朝一日上帝听到她的所有呼救信号。真的,在祈祷的那一瞬间,磊被拖出。
其实,谁也看不清他是谁,而对于娜,看着那条条的皱纹,是相信的。有时侯,人的祈求变成现实,实实搞不清是命运的故意,还是科学仪器的安排。而磊死一样的状态,那么自由,娜怎么相信大夫说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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