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战友花荣邀请小聚,遇到了蝴蝶湾邻居阿本。阿本说,他与花荣住在一个小区,经常见面的。阿本还说,蝴蝶湾有个群,都是年纪相仿的,定期会聚会。我一听,当即对阿本讲,下次再聚,如果方便,把我也叫上。
蝴蝶湾是我的故乡,人生的头十几年都是在这个小村庄度过的,看过我简书的朋友,应该对它不陌生。
昨天,阿本打电话给我,说今日聚会,在金日饭店,而且就轮到阿本做东。他说,他做东可以做主邀请我,问我空不空?
我当即答应。尽管今天还有其他安排,但时间上并不冲突。
上午九点半,我开车接上阿本,到饭店才十点过一点。来了16人,都是熟识的旧乡邻。酒足菜丰,更重要的是谈了许许多多旧事,勾起了许许多多回忆。
在这一辈人中,我是属于年纪最小的,村上比我小一二岁的,好像基本没有。再比我小的,可能又是另一代人了。
我因为从十二岁开始就到镇上的学校读书,十七岁更是北上塞北读军校,与一直生活在蝴蝶湾的他们相比,缺失了许多共同的记忆。但即便如此,因为曾经生活在同一个地域,又因为年纪相仿,还是有许多共同的记忆。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些记忆越来越变得更加珍贵。现在想来,连吃的苦也带有一些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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