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V形,上坡道长。过河,要踩着鱼像前冲,感觉妈妈在前面。最后这两条鱼要杀掉作礼(好像姥姥三天后要死了)。冲上去之后,尽头是间屋子,里面有许多等着杀鱼的,有个人还是从江南来的。鱼被宰了,身上留下一条条横着的刀印。
有两条狗,小的像团团,大的像放大版团团,大的要死(好像是被安排的),死之前毛被剃得特别短。
我在院子里(以前的平房)和山东这些人喝酒,方龙没穿军装,更年轻了,坐在桌边的还有王彦旭,我们很高兴。
3天之内,我又要去那儿(姥姥临死之地),很兴奋又能踩鱼了。但是“蹬鱼口”(岸口)错过了。我和妹妹往上走(爬坡),到跟前发现不对,是座寺庙。姥爷在附近乘电梯下去了,是木头的,板间的空隙很大,看起来有点危险。我和妹妹往下走,下面全是异乡人(准确说是异时代人,民族抗日时期)。有许多火车轨道交错穿过,是一个交通站口。我们没等交通灯,闯过了铁轨,和一些人。过来之后,我一个人逃过哨兵岗。感觉是像西走的路上碰到了白雨奇,他有些白胖,我知道他是特务。佯装着和平和他握手。越过铁门逃跑,他追击。在人群中找到了掩护。我知道我杀了他一个儿子。我穿梭在茶坊戏楼间(一边掩护一边试图脱身)…白的老婆(贵妇,恐怖故事里那个)找厨子问,“是谁放的?”(鱼的白眼),厨子向她交代。
我问妈姥姥怎样了,妈说,姥姥已经在喝第二袋XX水(自杀水)了,在棺材里躺着等死(没死就要走,走到棺材里等死,那万一不死呢?人们怎么知道一定会死,这岂不是在诅咒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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