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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课|《我的父亲》:父亲也痴狂

第十一课|《我的父亲》:父亲也痴狂

作者: 痛觉生物 | 来源:发表于2019-05-19 10:14 被阅读0次

    导语:本次的作文课是一次半命题作文训练,要求同学们仿写课文《父亲,树林和鸟》。《父亲,树林和鸟》是一片精炼的散文,同学们在仿写句式的同时更要注意文章用对话推动情节发展,用对比烘托人物性格的手法,这些宏观上的写作技巧是大家需要引起重视和思考的。回到主题中来,《父亲,树林和鸟》描写了一位爱鸟如命的父亲,通过父亲和我的一次林中对话,表达出热爱自然的主旨。那么同学们的父亲都有哪些嗜好呢?父亲对自己爱好的热衷是否曾触动过你,给你带来过怎样的体悟?又或者,围绕着这个爱好发生过哪些有趣的故事?


    父亲,鱼缸和鱼

    文/刘骋昊

            父亲喜欢养鱼,他的浴缸总是被他擦得很亮,远处看过去,那些浴缸里五彩斑斓的小鱼们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微型彩虹。

            几日前,父亲带着我去一家店买鱼。我很少见到父亲那样迫不及待的样子,他快步踱进鱼店,一进店就问:“有没有神仙鱼?”

            “有。”

            父亲撸起袖子,直直地往店家指的浴缸走去,我正纳闷着,神仙鱼是什么:是一种神仙的鱼吗?父亲却已经手上捧着个袋子回来,嘴巴啧啧地嘟囔着。我好奇地看去,原来只是一种小小的热带鱼。我撇了撇嘴,转头看见一种鱼幼仔,就问:“爸,这是什么鱼啊?”父亲走了过来摸着我的头说:“这是标鱼,长大以后可凶了,什么鱼都吃。我可不稀罕养。”

            买了神仙鱼一回到厂里,父亲就小心翼翼地把鱼放进鱼缸里,边说还边唠叨:“可不敢养标鱼,养了之后我可爱的小虾小鱼们可怎么办呀。”

            我知道,这些鱼都是父亲的宝贝,那鱼缸里装的是他悉心呵护的小世界。


    父亲,阳台和多肉植物

    文/缪雨彤

            父亲现在十分喜欢在阳台上养许多的多肉植物。

            周六的早晨,阳光洒满整个房间,窗外的鸟儿已经开始唱歌了,好像在说:“早上好!”父亲轻轻地打开门走向阳台,我已经醒了,跑出房间发现父亲已经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边哼着歌,一边悠然自得地给多肉植物浇水。金灿灿的阳光照在父亲身上,像是在给父亲打招呼,晨间温柔的风在父亲恬静的发梢间休憩着。

            父亲拿来一个花盆把一个多肉的一小片叶子种在花盆里,我惊奇地问:“父亲,这都断了还能养活吗?”父亲低着头看看这些多肉植物说:“当然养得活,只要这片叶子够坚强,只需要一点点种在土里,最后都能发芽的。”我点了点头,发现一只小蜗牛在叶片上缓缓地爬着,父亲连忙把蜗牛抓住。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把蜗牛抓住?”“它有可能会吃掉多肉植物。有些动物看着可爱,可是还是植物的生死大敌哦!”我点点头,把小蜗牛放进小杯子里,准备自己养这个饥肠辘辘的小家伙。“父亲,明天我能浇水吗?”“不能,多肉要半个月浇一次水,多浇了就会死。贪多嚼不烂嘛”我又点点头。

            我想,父亲在阳台上交给我的远不止种花知识那么简单。


    父亲,厨房和饭菜

    文/林嘉瑞

            父亲一生最喜欢厨房和可口的饭菜。

            还记得小时候一个冬日,我嚷嚷着一定要去烧菜,父亲就带着我去厨房一起烧饭。

            名义上是一起烧饭,但是我茫茫然望着厨房中像一个个士兵一样立在台子上的瓶子,并没有看见一个标签,也没有看到一个字,只得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

            父亲笑了笑,没有用嘴尝,更没有用鼻子闻,十分熟练地把一个又一个食材,一个又一个调料加入锅中,“这个是盐,这个是糖,你看这个晶体……”

            我只能用鼻子闻出,看不出有什么大差距“这也有差距?”

            “有。这个大小和形状不一样的!啊,菜马上要出锅了!”

            烧完一道菜,父亲又像是一个魔术师一样,不断地变出一道又一道看着让人食欲大增的菜。不一会儿,热腾腾的菜就统统上桌了!

            父亲总是慢慢解下围裙,最后一个上桌吃饭,他总说,看着我们吃他做的菜就可以开心很久。


    父亲,厨房和饭菜

    文/上官培剑

            父亲一生尤不喜欢烧菜,他只会炒饭。

            母亲不在家中的时候,父亲和我吃的菜都是从菜场里买的熟食,然后还有一碗蛋炒饭。说实话父亲做的蛋炒饭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吃多了倒胃口,每次我都只能勉勉强强地吃下一点点,然后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写作业。

            终于有一次我咀嚼着难以下咽的蛋炒饭,忍不住问父亲:“你就不会做点别的东西吗?每次都是蛋炒饭。”父亲无奈地说:“没办法,只会做这个,其它菜我不会做。”

            后来有一次,父亲买了很多菜,一副要大显身手的样子。他一会儿切这个,一会儿切那个,烧完这个又烧那个。时间在我期待又忐忑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我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气味,我蹿到饭桌前,看着卖相不错的“新料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一股说不出来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味道涌上我的味蕾,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我爱蛋炒饭!”

            我真庆幸,父亲不是厨师。


    父亲,厨房和可乐鸡翅

    文/安仕涛

            父亲喜欢在厨房做菜,他最得意的就是可乐鸡翅。

            一个冬天的黎明,父亲迈着愉快的步伐走向厨房。他的身后跟着被他叫醒,正揉着惺忪眼睛的我,“爸——我要吃可乐鸡翅。”

            父亲拉开冰箱,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块块鸡翅,又走出厨房,从餐桌上拿了一瓶可口可乐,“正在给你做着呢。”父亲毫无倦意,在厨房里悠闲得像是在公园里散步。

            过了一会儿,父亲轻声叫唤着我:“儿子帮我拿一下盐。”我迈着困倦的步伐,从冰箱上面拿来一瓶盐,递给父亲。

            “知道为什么我总喜欢在早上做可乐鸡翅吗?”父亲问道。

            “不知道。”我坦白。

            “因为它能让人醒脑,你闻闻,这多香?”

            “嗯,确实很香。”

            “而且它还有特殊的味道。”

            “特殊的味道?”我在锅前嗅了几下,只闻到可乐鸡翅的香味,并没有什么特殊。

            我至今也不知道可乐鸡翅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我只记得父亲做的可乐鸡翅总是火候刚好,不生也不老。父亲总说,从床上爬起来不算醒过来,当你开始对这一天开始怀有期待才算真的醒过来。

            感谢父亲,总是喜欢用可乐鸡翅叫醒我。


    父亲,故乡和糖人

    文/郑大喆

            父亲说起童年时总爱提到自己的老家,也总说怀念那时候的糖人。

            关于糖人的故事发生在春天的一个清晨,奶奶带着当时年幼的父亲从静寂的村庄出发去市场买菜。

            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父亲突然站定,朝路边捏糖人的伯伯走去,盯着糖上左看看右持看,用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好像很好吃。”

            在父亲眼里,老伯伯那娴熟的手法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先拿出一些很稠的糖浆,捏出一个尾巴似的东西,再深深地吸口气,然后一吹,糖浆就嘭地鼓了起来。接着,老伯伯摆动着手指,那老伯的手打上蜡似的怎么也不会被粘住。他一边吹一边捏着,三下五除二就捏出了一个公鸡的形状。紧接着又飞快捏出公鸡的脚和嘴,最后再把尾巴上裁出羽毛来,一个栩栩如生的公鸡糖画就做好了。

            父亲看着口水都流了出来,便拉着奶奶死活都要买下来。父亲回忆说,那天是他第一次吃糖人,那根剩下的木签至今他还收藏着。


    父亲,我和茶

    文/徐子棋

            父亲喜欢泡茶,也喜欢茶文化。

            一天早上,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我抬头望着天空,总觉得云肯定是知道在这样一个好天气马上会发生什么,所以才远远地躲着这个家。

            果不其然,父亲照例坐在自己喜爱的躺椅上,手上的茶杯上袅袅地冒着烟,那说不出的味儿飘进了我的鼻子。

            父亲眯着眼,说:“西湖龙井,嗯 早上提神很有用,要不要喝点?”

            我必须回答要,不然他一定又会说好多个关于西湖龙井茶的“冷知识”。于是,我爽快答应,内心却巴不得在接下来的时间能把耳朵闭上。倒茶的工夫,他又开始讲茶了:“嗯,真香,西湖龙井是好茶,不过要记住,不要洗茶,第一次泡出的茶营养成分极高,倒了太可惜。”

            “什么?洗茶是啥东东?”我装作不懂,其实他早就唠叨过无数次了。

            “哈,我就猜你不懂,比如说吧,我经常给你喝的铁观音是要洗茶的,也就是说用水泡一次又倒掉。”父亲笑着说。

            “不过,现在懂这些的人很少。”父亲还是眯着眼,却突然沉默了起来。


    父亲,老家和弹弓

    文/吕心广

            父亲平时总是沉着一张脸,我从没想到父亲还有那样的一面。

            暑假里的一天,父亲带着我去老家玩。刚踏进老家门口,他突然轻咦了一声,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墙上挂着一把沾满灰尘的弹弓。他喃喃着:“这东西居然还留着。”他拿起弹弓,掸了掸灰,对我想着说道:“这弹弓还行,吃完饭老爸给你露一手。”我看着这支把手都出现裂纹的弹弓,十分迷茫,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说——弹弓手把上的橡胶几处外皮早已脱落,一条条丝线暴露在空气里,让人怀疑稍微用点力就会断裂开来。我更不明白的是,父亲怎么突然想玩起弹弓了呢。

            饭后来到空地上,父亲说:“你看这橡胶不像以前那么僵硬了,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拉到底了,肯定十分好用”我半信半疑的点头,他就笑笑,说道:“看着。”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一声“啪啦”的声音,十米外的一个塑料瓶被击飞出去。我看着面前挤眉弄眼的父亲,只觉得是刚认识他一样。

            几天后,父亲突然严肃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诀!”

            “啊?”面对父亲没头没脑的话,我不禁有些疑惑。

            “打弹弓的秘诀呀!记住,空气也是有阻力的,东西不可能直线发射,而且要找到目标最薄弱的地方。”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父亲也有顽皮的一面,他还是一个弹弓宗师嘞!


    父亲,厨房和饭菜

    文/王易点点

            父亲喜欢厨房和香喷喷的饭菜。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父亲带着我走进厨房,他说要大展身手,我便也兴冲冲地准备去当观众了。刚走进厨房,父亲鼻子动了一动,眉头就马上皱了起来,“这味道,感觉不妙。”

            “怎么了?”我不禁有些疑惑,厨房还是那个我印象里的厨房,锅碗瓢盆都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菜篮里新鲜的蔬菜看着也很诱人,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父亲摇摇头,对我说道,“空气里食用油的味道很淡,我才想起来油用完了没买。”我跑到灶台边一看,果然油已经用完了,又觉得父亲的鼻子实在是灵敏得过分。父亲又抽了抽鼻子,好像发现了什么,笑道:“看来你妈买了点水果,我们还有救。”他笑嘻嘻地打开冰箱,果然冰箱里堆着香蕉和苹果。他熟练地切开水果,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沙拉酱,只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一份水果沙拉。

            那天我才知道,一个爱做菜的人,对气味也那样的敏感。


    父亲,厨房和饭菜

    文/陈先烨

            父亲不是经常烧菜。会烧的,好像也没什么。几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他下厨。

            从下午三点开始,父亲就开始在厨房里折腾了。我本以为父亲突然三分钟热度,爱上了下午茶,但他却神秘兮兮地说,这可是晚上的神秘嘉宾。

            我看到砧板上有一块猪肉,一些豆干,还有一条鱼,这是要做什么?我看着平时不怎么下厨,此时却自信满满的父亲,不禁撇了撇嘴——只希望这位神秘嘉宾可别太劲爆,别把我们全家送进医院才好。

            很快,我在卧室听到一阵又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心想父亲是在用刀切猪肉和豆干了。本以为只一会儿就能忍受过去的噪音却异常地持久,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那“咔咔咔”的声音仍在不断地响。

            终于,我忍不住了,又去厨房看了看……天哪,什么人会干出这种事,真奇怪,父亲一刀又一刀地切着,切好了,又把那没了本来形状的肉和豆干再次“堆”到一起,继续“咔咔咔”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实在不明白。

            “把它们弄碎然后拿出一些做成肉丸,一些塞进鱼肚子里。”父亲抬起头回答道,说完又马上埋头切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跳过了几个小时,不然相信我写上几千个“咔咔咔”大家也不乐意看。事实上,“咔咔咔”的声音有种魔力,我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直到一股香味把我唤醒。

            我急忙循着香味跑向厨房,父亲正在摆盘,笑着对我说,“真及时,快来尝尝。”看着桌子上像模像样的多宝鱼,我不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抓了一双筷子夹起一片塞进嘴里,食评只有一句话——

            父亲怎么会不是厨师呢!


    父亲,厨房和食物

    文/杨守江

            父亲喜欢在厨房做饭,他总笑着说自己是个业余厨师。

            小时候一个夏日的傍晚,父亲照例去厨房做菜,我怀着好奇的心情,观看父亲做一盘童子鸡丁。

            “这里面可有不少肉呢!”父亲高兴地说。

            我伸长脖子看向锅里,并没有看见一点鸡肉,一眼望去,暗红色的一大片,全是辣椒,根本没看见父亲所谓的“许多肉。”

            “你瞧,不是么。”父亲用铲子的尖端指给我看一个淡红的东西,我看了又看,却怎么也没有看见。父亲轻声说:“鸡肉的味儿真香呀!”

            我呢,只看见一锅暗红的辣椒。闻到的呢,也全是浓烈的辣味儿。“哪有什么鸡肉的香气呀!”

            “有,”父亲肯定的说,“鸡肉味儿可好闻了,但除非你仔细地闻,才可能闻到。因为辣椒的味儿盖在上面,鸡肉全部盖在下面,所以鸡肉味儿被掩盖了。不过,你等一会儿,等一下我把辣椒放到底下烧,把鸡肉铲上来,很快,你闻到的就只有鸡肉的香味儿了。”

            父亲说着,并用锅铲将鸡肉铲上来,金灿灿的鸡肉果然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气味儿。

            过了几个小时,食物端上来,父亲对我说:“如果不是这样,先把辣椒放在下面炒。会没有味道的。”

            我惊异地问:“为什么?”

            父亲说:“因为辣椒在炒,上面的汁流到下面,汁渗进肉中,才更有味道。”

            父亲这个业余厨师其实一点都不业余。


    父亲,衣柜和衣服

    文/陈立宏

            父亲特别注重自己的穿着和仪表。

            父亲衣柜里面的衣服按照颜色款式分类整齐,像一块块小砖头一样叠在一起。打开衣柜,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在我印象里,父亲总是早早起床,打开衣柜,再细条慢理地挑衣服。

            有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起床较早,擦擦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向父亲房间走去。推开门看到父亲在挑衣服,看了大概有五分钟,父亲还在挑着,我便问:“挑衣服干嘛这么细致,随便穿一件就行了呀。”

            父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不懂,挑衣服也是一种学问,要给人留下一个号的印象。你的服装一定要搭配得好。”我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长大后我才知道,父亲给人留下美好印象的时候,就是父亲快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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