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与体重打仗,
还在怪怨那些看似美好却不能粉饰我庄严的服装时,
你已在内里的世界中渐行渐远。
你问:
是宗教成就了艺术,
还是艺术迷离了宗教?
哲学斗了胆打着谁的旗号,
在宗教与艺术的拉锯中吹响了裁判哨?
吹啊吹啊,
无非是“难易相成,长短相形”。
你又说:
宗教属土,艺术属水。
水来能以土掩,
亦可漫卷金山。
宗教善谈死后,艺术好言生时。
死与生,
仅是被供在娑婆世界的正反面,
真的那个,比能看到的更为庞大简单又无需语言。
我无言。
我以为生活就是一条有始有终的百年短线段,
前无涯可追溯,
后无续能绵延。
我以为身体就是唯一值得关注和粉饰的聚焦点,
直到遇到你,
我才明白:
一念间,肉相已更迭了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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