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让我拟一条义工大会的通知,我短信的内容就是满满的情绪。想起那天在朋友车上,她打电话来问对义工构架,以后的发展有什么想法时,强压着回应了几句。为什么王老师一说话就这么让我生气,而前天见面还很好,搂搂抱抱的很亲热,且真的很喜欢?看来这不是因为对她有意见,而是她目前的身份——义工团团长。
想起一个细节,前天中午去书院吃饭,碰到宋老师也在。那天的会议记录也是宋老师发布的,就是在会议记录里看到王老师是义工团团长和负责文宣部。以前的文宣部部长单老师为副团长。据说他初中文凭。宋老师对书院的事像个主人,这事暂时不说,说文宣的事。在我的潜意识里,文宣部部长是要有文字能力的人,不仅仅是一个组织者,这个岗位很特殊,重大的事要能亲自动笔,单老师做部长的决定心里就“哼哼”了,也从中可以看出老师的用人水平。当钱老师让我写书院申报书时那个火苗就在,因为这事应该是宣传部长的活而拒绝了。今天王老师让我拟通知我就很生气,她说她不会,管宣传的不会拟通知,千古奇闻。所以话里夹枪带棒的。而上次打电话聊义工团的事,总是算我要多利益大众,要多承担,要敬重老师。今天又强调我们要活明白才是最重要的。对,宋老师那种主人翁的态度也是要让我们活明白,好像她活明白了似的。
好了,理清过程,开始看心了。
王老师宋老师刚从大连回来,激情澎湃,以为只要按显峰老师教的做,书院不在话下。想当初刚从明师回来,也是一样的心情啊,并且觉得自己得了显峰老师的真传,无所不能。可是回来以后,时间久了发现老师根本不愿意改革,宣传部长就是那时候任命的,啪啪打我的脸,岗位不与能力匹配,岗位与老师的心情匹配。过了一年,还是这样,所以内心出离愤怒了,王老师只是一个导火线,内心真正抗议的是老师的任人模式。
这事能不能化解?单位里的人都化解了,书院这边,能吗?
分析一下,我经常分享,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对方的态度。那么,老师怎样任人不重要,我怎么对待老师更重要。还真是的,单老师对老师毕恭毕敬,顺从的态度非常突出,所以老师就把宣传交给他,单老师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好,但是因为听话,还是高高兴兴做了,现在王老师回来了,老师就让王老师接替宣传,并让单老师做副团长。副团长,职位很高,也可以做后勤等杂事,符合老师心腹这样的角色。当然,书院好几年都发展不起来,显峰老师肯定有看法,老师有压力,还是想把事做好。几个从大连刚学习回来的老师正在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那么好了,老师也是无人可托,了解的那些能人老师统统不放心,这几个老师又要有用武之地,因此自然委以重任。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把,王老师宋老师想的是把显峰老师那一套拿来用,而老师不吃这一套,所以,她们的结局,多半会和我一样,空有凌云志,就坐冷板凳。
再看看我的那些情绪,有两种层次,一是自己不被中用才能施展不开的委屈,一层是显峰老师的精神不能落地的遗憾。
显峰老师说要把大众装在心里,心里有大众,就能受得起委屈。换言之,老师需要听话的人,听话的人能干当然更好,如果能干的人不听话,她宁可用听话不能干的人。如果真的想在系统里做事,就得顺从老师,不要有思想洁癖。就是说要在这个渠道为大众服务,首先得过老师这个顺从关,盲从。老师不怕书院被耽误,比如钟老师做院长两年,单老师做宣传部长一年。书院可以没有起色,这个老师可以容忍,老师不能容忍和她看法不一致的人。我眼里的别人就是我自己,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容不得看法不一致的人,所以虽然表面尊重老师,内心也有小波动,对老师有看法。是不是有时候在这样认为“老师能力不足,所以就喜欢用没有能力的人”。我的内心有对立,有藐视,所以周边的境就有对立,无论在哪里,有力无处使。原因在这里啊。
要想改变自身的境遇,一个办法就把自己降下来,落到尘埃里。认可大家,这是最近和大家分享的种因的方法,种下认同理解的因,才能收获认同理解的果,才会心想事成。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确定目标,按照这个目标走,时刻提醒自己在道上,按规律办事。不让做事就学习提升自己,安排做事就去做,做事的过程中提升自己,比如做“时间管理”课件,比如做空间规划,德鲁克说了,战略规划最重要的是放弃那一部分。如果从修行,从提升自己而言,其实世间琐事都可以放弃,包括书院的事,工作的事,人只有一件事,超越生死。目前我就是在走这条路。
经过这样一梳理,这两条路是不是可以结合?外圆内方。
如果坚持第二条路,书院发展不好,我得付百分百责任,而书院的另一头连的是大众啊。如果仅仅走第一条路,自己不可能提升,自己不提升,拿什么给大众?
这次就选择被动,老师如果有安排,不推卸,接了做就是。如果老师没有安排,那就暂时走第二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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