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08

在每一个漆黑的夜里，

在隆冬刺骨的风声中，

在夏日暴雨如注的雷鸣中，

在如注暴雨的洪流中。

在被暴风雨掀动着帐篷的帆布上，

在颤颤惊惊的荒岛上，

倾塌的气息惊动我们的睡梦。

神经在惯常的暴风雨中

渐渐消失敏感的传递

一切有关危险的信息

像血液渐渐回流

没有速度和前进迹象的回落

像死亡扣动机枪

枪声响起在黎明前的黑夜

我知道那里没有诗如梦

那里随风，随流。

不是衰老抵抗不住疾病

是沉沦抵抗不住堕落

侵略或者被摧毁

银发燃烧着昏黄的灯火

熄灭在皱纹倚卷的风中

劲草飘洒在风中

那是自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