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年的今天,6月1日,是国际性的节日——国际儿童节。首先在此祝所有的小朋友节日快乐!在没有学习心理学之前,我从来没没有考虑过儿童节是怎么来的。忽然起了好奇心,于是百度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因为1942年6月德国法西斯枪杀了捷克利迪策村的全部婴儿,并把90名儿童押往集中营。为了悼念利迪策惨案和全世界所有在战争中死去的儿童,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把6月1日定为儿童节,儿童节的设立主要是为了反对虐杀和毒害儿童,以及保障儿童的各种权利。
说来也巧,这第六次的课,李老师讲的就是亲子关系。不知是否是他老人家有意而为。课程的最后,老师让我们每个人都回忆一下自己三岁之前的生活环境、主要看护者的抚养质量、与主要看护者早期关系的质量、这个时期分离或者心理创伤的历史等等。
我仔细回忆了一遍我的早期经历,发现我是个非常幸运的孩子。我属于老师讲的安全型依恋者:
很容易回忆起与他人相处的经历,能够在讨论中化解痛苦的回忆,从全面的角度考虑他人并且可以设身处地考虑他人的观点。这类人发现和他人在情感上亲近是相对容易的,在信赖他人同时得到他人的信赖中感到很舒适。
我是父母第一个孩子,我出生时,父亲在蓼兰棉油加工厂工作,母亲在村办小学当老师,那时候我们住在姥姥家。白天他们工作时我由姥姥姥爷带,晚上主要由母亲带。
我至今一听到歌唱党、歌唱毛主席的红歌就特别激动,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后来问我妈,她说怀我时,小到家里的广播喇叭,大到隔壁临街东墙外一四七部队大院的大喇叭,放的无一例外都是《东方红》、《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唱支山歌给党听》、《毛主席来到咱农庄》、《翻身农奴把歌唱》、《映山红》等等这类红色歌曲。这类歌曲的特点都是节奏明快、鼓点突出、旋律昂扬向上,所以,妈妈说我还在襁褓中时,便一会随着音乐手舞足蹈(我估计就是兴奋地乱比划罢了)。这一无意中的胎早教让我对音乐和舞蹈有着异常的爱好,大学时更是以舞蹈为专业考了音乐系。
李老师在课堂上曾给我们看过一张母亲哺乳和猴子哺乳的照片,并问过我们有什么不同?不同就是,母亲喂乳时会和孩子互动交流。

我很幸运,据我妈描述,每次给我喂奶时,她会低头看着我,给我唱好听的歌。而我爸则是那个每周回来一两次,就会用胡子扎我亲我、还会抱我举高高、逗我哈哈笑的人。关于被他胡子渣的感觉,我现在依然有。所以,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我认为我长大后之所以能变成一个非常有眼力见的孩子就得益于这段时间爸妈和我的互动,我的客体恒定性建立得很好。
李老师说,每一次回忆都是重逢。你的记忆特别重要,你记住了什么特别重要。那我如果我说最初的记忆源自我八个月你们信吗?我也不信。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有个影像留在我的记忆里,那个画面就是有人站在我的左前方,拿着一个拨浪鼓摇晃着冲我笑,而我伸手要去拿。这一点,从我八个月的照片上能看出我确实伸出了左手。为了验证是否有人拿拨浪鼓逗我这一点,我特意问过妈,妈说我人生的这第一张照片是大姨家的表姐从青岛来,看到长得奶胖奶胖一笑就没了眼睛的我很喜欢,是表姐抱我去照相馆拍的,有没有人逗我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记了好多年,被好多人认为这是不可能有的记忆,直到2018年我再见到表姐问起,她也想不起是否有这个环节。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我从小的记忆,还真的是我想出来的。但无论怎样,这个画面一直都在我脑海里。

我的最清晰的第二个记忆,也是与照片有关。那时我三岁,母亲怀了弟弟,带我去照相馆找了这张照片作纪念。我还记得出门前,妈将我放在炕沿上,拿剪刀将我小凉鞋前面的堵头剪开。那个小凉鞋是男式的,很像七八十年代的军用男凉鞋的感觉,前面封住,然后一条条横杠,中间一条竖杠拉到鞋带出,穿过去在侧面找到合适的眼儿对上。关键这双鞋是两岁时买的,那是穿着大,但有堵头不要紧,转过年来正合适了就将前头剪开。这是凉鞋的记忆。照相时,我还有印象,我第一不笑,第二双手紧握双拳垂在身体两侧。当时摄影师和我妈都过去试图将我的手掰开,可我就是坚决不放开拳头,所以最终我人生的第二张照片就这样出炉了。

小时候我最喜欢听得歌曲之一就是电影刘胡兰里面的歌曲,名字不知道,歌词我到现在还记得:数九那个寒天下大雪,天气那个寒冷心理热。我从那前线转回来,胜利的消息要传开!每次我妈给我唱的时候总是充满感情,她节奏感很好,卡着节奏悠扬婉转唱,听得我都醉了。我总是听不够,缠着她让她再唱!她被我缠不过,就哄我说,等你爸回来,让你爸给你唱!他唱得比我好听!哈哈,你们说说,多有意思,妈并不懂心理学,但却知道将爸拖进来,让爸负起他的责任来。
李老师说,最好的家庭是爸爸爱妈妈,妈妈爱孩子,孩子爱这个家。我很幸运,我的爸爸非常非常爱我的妈妈,到现在像宠小女孩一样宠着她。而妈妈非常非常爱我们!我们都爱这个家!

(202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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