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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和陈陈一起悦读《看见》

(3.3)和陈陈一起悦读《看见》

作者: 7d7dd742d118 | 来源:发表于2019-03-04 18:54 被阅读0次
    (3.3)和陈陈一起悦读《看见》

              我的眼睛能看见(妈妈)

          喜欢柴静,缘于《看见》里的那份真实。尤其是“非典”的那段记忆,犹如深邃的双眼,正一脸肃穆地注视着你,一点一点地探着你的心底。

          非典,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

          2003年,我在县城郊边的一所小学任教。那时恰好“五一”放假,却被匆匆召回学校。在校长火急火燎的一番言语中,我们知道了“非典”,知道它正在北京迅速蔓延,并向各个省市扩散……我们这些小老师要做的就是做好晨检汇报工作,不放过一个疑似病例。

          小县城离北京远着呢,总不会被传染吧。虽人人都这么想着,但恐惧之流却如咆哮的江涛海浪,不必置身前往,光躲在角落听听,无名的害怕已直坠心底,敲得你粉骨碎身了。板兰根,大蒜,米醋,口罩……但凡能杀菌隔毒的药物早己被抢购一空。更有甚者,抢米抢粮,大有“灾难之前,万事俱备”的“捷足先登”之态……

          还好,有“新闻”在救慰。

        那段时间,新闻每时每刻都在公布着各地的疫情,听着确诊病人治愈后的出院消息,看着疑似病例人数的逐渐下降,民众悬着的心终于尘埃落地了,口罩无人带了,板兰根无人抢了,我们的每日晨检汇报也取消了……远离北京的小县城,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没有人再追问,为何这场灾难会突如其来,如此迅猛?没有人再追问,为何也有如此之多的医护人员传染,甚至殉职?

        不必追问,一场大风留下了一地的狼藉,你要做的,是如何收拾残局,而不是质问大风的来向。你也无需追问,救慰的“新闻”里没有答案,它只会斗志昂扬地,用同一种声音告诉你:灾难面前,一切波澜不惊,一切井然有序,一切向着美好。

          还好,有“看见”的柴静

        对柴静而言,过去可以忘却,可它就是真实地发生过,不会因你我的淡忘而漏掉每一个细节。

        在她的“看见”里:医生们一边泪流满面,大呼政府去哪儿了;一边挺着身,前往重灾区迎救医治。

        在她的“看见”里:人民医院里的输液室其实就是四周楼群的一块空地上,加了盖,是一座完全封闭的空间。不论是SARS的,还是普通感冒的,全在这儿沤着,没有任何的隔离措施。

        在她的“看见”里:为了躲避世界卫生组织的调查,人民医院的医生们接到上级转运任务,把29名病人临时进行转运。感染者们没有口罩,没有隔离服,身上只有病床上的床单,像是临时被拽过的,算隔离手段。

        在她的“看见”里:这所人民医院被宣布整体隔离,其中有93名医护人员被感染,两位医生殉职。而这所医院一街之隔的,就是卫生部。

        读着她的《看见》,我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这种声音真实而有力,它不怕写下错误,它不怕承担错误,它会在错误中不断质疑,推翻,成长。它,会为每一位温热而跳动的活的心负责。

          可惜,生活的现实里。却往往没有“看见”的双眼,更没有“看见”的勇气。

          初中读历史时,历史老师和教科书一样,总是对“平型关大捷”这场八路军正面抗日取得的辉煌赞叹不己,但对战斗总指挥者却避而不谈。直到后来,才知道缘由。指挥者不是别人,而是“林彪”……

          读过那么多研究红楼著作的大陆学者,总是以阶级立场来研究书中人物,一提到薛藩,就会毫不客气地,鄙夷他为封建家族里的“寄生虫““纨绔子弟”……可又有谁,会把他当成一撇一捺的“人”字来说,以悲悯之心告诉读者,他的心其实并不坏,只是典型被宠坏的官二代,富二代呢?蒋勋一人而己。

        读安徒生笔下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我们总是看到她悲惨得死于大年夜的孤寂的晚上,所以被贴上的“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罪恶的”标签,就像奴隶被其主人烙上的火印,再也清除不了了。但,你看到了吗?她死了,她脸上挂着的是满意的笑呢,和奶奶永远在一起的笑呢,尽管这只是个梦……

          国际记联是全球最有权威的记者组织。传闻,他们不承认中国有记者,他们说中国的记者只是党的新闻工作者。

        偏颇也罢,事实也罢,我只想对柴静,这位我喜爱的记者说:这个天地,你看见过,你奋斗过,你深爱过,你用看见的眼睛,传递了看见的力量,已无遗憾。

          如果,我们没有“看见”的勇气,那不妨就先读读《看见》吧。至少,你会贴着自己温热而跳动的心,说:我的眼睛能看见。

              不明白(陈陈)

        2003年,非典爆发,整个北京城人心惶惶。然而,北京有关部门却封锁消息,故意隐埋不报。当界卫生组织来调查时,连被褥都凌乱的病人被救护车载着满北京城的跑,护送的医生连防护服都没有,穿着最普通的手术服。

        北京人民医院的“天井”并不具备隔离措施,许多非典病人却无法转移,而门诊却不能关闭,许多病人相继感染。医生护土连口罩都要不到,只能把自己以往的口罩煮了又煮,用自己的精神来防护非典。

        这是我从柴静的《看见》里了解的,明白的。

        但,我还是不明白,北京为何要封锁消息?不仅如此,连应对措施也没做?这样除了让非典加速传染,还有什么作用呢?明知“天井”没有隔离条件,为什么仍让非典病人居住,不转移,且不封锁医院呢?封锁消息,不做措施,才是非典爆发的导火索吧?。

        一 个一个的问题好似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停地向我袭来,从这儿冲到了那儿。我也从这儿思考到了那儿。但,依旧不明白。

          妈妈说:这个问题很远,也很长。想知道答案并不难,但知道了,可能还是没有答案的答案。

        没有答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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