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没有月亮,我听到秋虫的鸣叫声,感叹时光飞逝,心中涌起无限悲秋的伤感,忽然想起宋玉悲秋的《九辩》,便在阳台上大声朗读起来。
九辩
悲哉,秋之为气也!
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
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泬漻兮天高而气清,寂寥兮收潦而水清。
妻在房中洗漱,半天不出来。听到我喊她半天才走过来,眉角眼梢带着郁郁寡欢的神情。
我问她怎么了,妻说:“半夜三更的时候你怎么读这样伤感的诗句让我听见呢?为什么不能说点高兴的事。”
我连忙安慰她说:“人活这个世间本是没有定数的,我和你过好现在的每一天就好,你又何必要作这种无益的悲叹呢?我只是突然想起了这篇文章而已,跟心情无关,难道我现在念一首欢快的诗,我们的人生就会因此变化吗?”
妻点头表示同意,但脸颊上的泪痕还依稀可见,妻的性子本就多愁善感,加上最近身体不好,经常夜不能寐,看来我以后再不能在家冒然伤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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