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房子眼看就要有了,再过几年能给自己带来体面的姑爷也要不请自来。房东扛着沉甸甸的脑袋越想越美,不觉间翘着嘴角就睡着了。可这一睡就坐过站了。因为这趟列车是石家庄至沈阳的普快,只是在下午五点一刻的时候途经承德大站,停车十五分钟。房东一睡就是六个小时人事不知,还是突然肚子咕噜咕噜直拧劲给他疼醒的。他张开眼睛手捂肚子看了看窗外乌漆麻黑的,也不知道是哪。心中不由暗道:坏菜了,肯定是坐过站了。”他这一着急就放了两个没响的暗屁。坐在他旁边那位胖妇女捏着鼻子噌地一下子起来可就不干了,像拉警报似的大喊:“又来啦!又来啦!”话音未落,周围的人齐刷刷捏住鼻子,极度嫌夷统一朝房东看去。
房东提鼻子也闻见一股臭味,但他坚信没听见任何动静,加之车厢内本就嘈杂。他也有样学样捏着鼻子寻人似的四处看,蓦地发现自己才是焦点,赶忙怪声怪气地解释:“真不是我啊,这也不谁?这么没素质!”
那胖妇女一手捏着鼻子,另一手狠狠锤了他一拳:“你可得了吧,现在你是醒了,能装大尾巴狼了。刚才你睡着那会儿,那屁放的就跟机关枪似的,好悬没把我突突死,还臭烘烘的!”
对坐一砸着灰头巾的老汉也说:“大兄弟解释就是掩饰,我们也没说你啥,你呀要是再来感觉,就择个地排气,要是实在懒得动弹,就用嘴打声招呼,我们也好安全撤离。”
房东一听脸上挂不住火,自己也是越抹越黑。他试了试能不能打开车窗,让大家换换空气,这一较劲窗户纹丝未动,肚子可疼开了花,赶紧就往厕所跑。他连试了几个厕所都打不开门,就挨个车厢地试,终于在第四节车厢找到了没人蹲的厕所。脱裤子蹲好他才放心去想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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