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眼泪
文/狼烟诗影
西南作家李桎说:“好想回家,好想老家门前那一棵开满李花的树,那是乡愁。多想亲自去把乡愁挂在那开满李花的枝头,因为新冠守在门外,我回不去。错过上了半场春天的约会,还会有下半场春天在等待。”然而,在我的世界里,今年的春天已全部死去,不复存在。这“话”说得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确实很多人会提出怀疑的眼神来缪视我的想象。
话,还得说到“年”前,相信许多人多都会有同样的经历,不可反转。记得除夕前的几天里,我的世界是一片祥和,每天都是吃吃吃、喝喝喝,朋友亲戚都来一次聚会,或多或少,都是在庆祝一年的丰收,与寄望“来年”的繁盛,把希望放在来年的春天里。也有总结,也有目标,从而忽略了新闻。直到除夕的前一天,也就是元月二十三号,或多或少,有些新闻曾提到“新冠病毒”这个词句。这些陌生而特别的文字,而在心里已烙下一个印记。然而,就在除夕夜还宾朋满座到最后一批客人的离去,才打开电视,一组重磅新闻,像炸烂液晶视频一般,“新冠病毒”正在全国传播,已在吞噬人间生灵。”传来“武汉封城”的消息,这一下子打碎了我来年的好梦,也打碎了春天的萌动,好似在宣布,春天就此死去……
除夕晚上,已很晚了,除夕之夜,那一年一度的“春晚”已经收场,曾心动一时的“跨年”已经过去,虽然跨年时能听到远处传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和烟花在空中的爆炸声;还有印射在窗户上那绚丽多彩的烟霞。然而,睡不着的我,任然记得一个叫什么“新冠”什么的还存留在脑际间。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那是多么美好美丽一天的开始?好像在告诉我们,春天的已来。忽然听到有敲门声,去开门吧。谁啊?门外传来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我,我啊,我是新冠……”来拜年。“新冠?”这个名字好似熟识,似曾听过……?于是,准备开门。手机铃音响了,先接电话吧?好。电话那头传来新年的祝福,好美、好美。电话那头的亲戚告诉我,如果有个名字叫“新冠”的来敲门,你千万不能开啊,“新冠”它是恶魔,会吃人的。微信也来信息了,一串串,满满的都是新年祝福。后面也随便带上一句,如有一个叫“新冠”的来敲门,千万不能开啊,它是恶魔,会吃人的……如此如此。宅家里吧,不要出门,不要出去,此时的“新冠”啊,已化成千千万万和万万千千的恶魔,停留在每一户人家的门外,它,它们想吃掉每一个人。你看你看,它们正在围攻“武汉,”正在围攻湖北,也在准备围攻全中国的中华儿女们……要战胜它,最好的对策就是不出门,不接待,饿死它———“新冠病毒。”
西南作家寇玉萍说:“放弃过年,还会放弃这个春天吗?我好想好想出门去与春天共舞,如果可以,等疫情过了,春暖花开,阳光倾城,要化热烈的妆,见喜欢的人,做向往的梦。摘一枝李花,插在我的书桌上。可是,新冠依然在门外,把守着,不许靠近。于是,我只得躲在我那(爱猫儿)的店里等待……”
西南作家汤艳琼说:“新冠守在门外面,不让我出去,我好想上班、上班。我已被一个黑色幽灵封住了的穴位,整个冬天都埋葬在暗夜里,我卷缩在鸽子笼里,不合时宜的雪花,是我无声的抗辩,寒枝孤鸟的我,在等待轰然裂开的天际。当我在睡梦中惊醒,天书累累,人类的愚蠢,和那匍匐的灵魂,何日才能庄严的朝圣……”
西南作家四川方言解说家王勤说:“王大爷的儿子小王被春风锁在门内,春去春又回,春回春又去,年年的梨花空落泪,那都是前世的尘缘未清静。菜花淡去,柳絮无根飘似雪,来,还得要去。去,终究要来,任春风十里,任百鸟喧哗,还不是花花绿绿转眼过,还不是雨打桃花终断魂?倒不如,竹仗芒鞋任流水,执一壶烧春,休问前程。新冠?你在何处?你的阴谋未必能达成……”
而我,也有乡愁。只是想起老家那一棵开满粉红粉红的梅花树。曾经,那枝头的一枝枝梅花都是我的乡愁,我曾带走了兰香,却从未带走过那在早春盛开的梅花。当春天来临,我还迷朦在尘世之外,不曾有侵入的春风将我吹拂,将我吹醒。当我打开窗户,望着诗和远方,只看见那一滴滴春天流下的眼泪。
作者/狼烟诗影,四川邛崃市人。曾用多个笔名著有诗歌,小说,散文,散文诗数百篇,古体诗,填词两千多首。笔名有:狼烟诗影,田子,哥哥在写诗,温柔一剑,老大,风中孤影,风中流浪……等。作者真实姓名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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