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又无聊,我想没几个人会看的,有时候我觉得我TM挂深刻的,如果有人看了骂我,我接受,只能说表达也是不尽相同的,但是我们要求同存异。
2017年2月7日 离开北京三年 即将返回北京的飘儿
一直以来的民谣,轻吟浅唱,总能引得万千男女追逐。因此万千音域里,听着就像午夜游荡的魂,总是无从与这个世界的韵律正常的合拍,在某刻跳跃音符就像孤独的心跳,终于匹配了,于是它唱的是一段故事,一个场景,一个片段,人生的一个碎片。对于这群人来说,仿佛获得唯一的玩具,将自己的世界与这段旋律契合了。
我也是听民谣的,但一直不敢也从不贴上这个标签。有时候所谓命已是如此,有时候周遭运已然变动,仿佛看不见的心脏里有一个宇宙,浩瀚又飘渺,却也狭小,往往是闭塞的闷气,就像你把头扎进水里,看见的世界如此焦灼,却又无法呼吸。
所以我们需要表达。家国需要表达,这个世界需要表达,整个人生需要表达,为什么我们成为了某种形式以及符号的追逐者?是那一曲《成都》吗?究竟这是多高的曲艺还是物以稀为贵,恐怕所有的人都可以点评一二,尽管那哭花了彩妆的观众是有任务的,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那眼泪是因为有一段关于某个城市的记忆,在强行的压抑之后,此刻被释放了,无比伤情的表达。
到底什么是表达。中文就是最好的解释,不管是开心还是失落,毕竟悲伤各不相同,毕竟情绪各不相通,同一个词语,千百种理解,以致最后,爱的都是“犹抱琵芭半遮面“,”半江瑟瑟半江寒”。这样的文化养育出一种气质,就是臆想,像是爱慕某人一样的,特他思考万千可能,最终感动自己。
因此表达的方式,有音乐、有画、有戏剧、以及古老的文字。但是生活膨胀了,就像成都扩张的房地产,文字过于千篇一律,也过于寂静无声,当你利用音乐表达情绪,就会引来听众,往高深说是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往低的说,就是招蜂引蝶,同众多网红一个效果,同大学宿舍楼下弹奏吉他小伙的目的一样,只是形式。表达的方式在众多人群里,如同某宝卖家秀与买家秀。
表达不是人人都流畅。总有的人无从表达,也总有的情绪无从表达,就像鱼刺在喉,纠缠除了难受。于是开始寻求能够共鸣的表达途径,这就有了自古都有的爱豆模式,总有一种方式可以表达,总有一种模式用来宣泄,也总有一种形式可以标榜自己。
或许造成表达与交流出现差异,甚至障碍的,或许就是招聘条件里所要求的文化,当今教育水品也不是那么差,况且还是流水线,因此表达一二已经变得那么不值钱了,要不然自媒体怎么可能打败传统媒介,也就是泛滥成灾的表达,表达基本是自说自话,所谓艺术也不过如此,但是作为流水线的产品,怎么能如此甘于寂寞,种种之后,也就有了我的工作:运营。
我倒不是想表达运营,而是民谣。民谣能捕获部分男女的桃心,多半就是以上的表达模式出现了泛滥,同一种方式万千人使用,尽管方式都是一致的,表达内容千奇百怪,看似共性,却没有个性,看似个性,又丢了共性,这就是为什么有的歌烂大街,有的歌又无人过问。因为人类除了表达,还有从众效应。
而一部分无法表达自己却又拒绝别人模式的人,孤独又神经质的爱着某个或是某件被大众无从认知的事物,彰显着自己的与众不同,以及标识着自己多么脆弱的心脏,拒绝融入群体,生怕平生最爱被剥夺,或是变质。
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是说我自己。无数人感怀的不是赵雷唱得多好,而是他将成为宋冬野的《董小姐》马頔的《南山南》成为烂大街的歌曲,由此失去了代表自己个性的标签,这个标识已经像雾霾一样的渗透大江南北,耳熟能详。也就印证了高中老师那句话:再好的东西,当它像洪水一样的泛滥,就变得如泥土一样的不值钱。
同时,也有人开始感怀,那年关于成都的故事,情窦初开的学生们,或许是峨眉山山下往返成都,也可能是望江小区通往龙泉小区,即使故事不是发生在玉林东/西/北路,也从没有去过小酒馆,但是这座蔓延的火锅味,确实自己无法回去的青春,就像建设路的午夜,灯光昏黄,穿梭在第五大道的醉酒男女里,总是没有你要的。
对于瑞恩来说,他的成都是什么,匆匆落地,赶往稻城亚丁,在高原反应的折磨里,又狼狈不堪的回到成都,尚未在成都的午夜里发生故事,又匆匆的去往泸沽湖,因此关于九眼桥的故事,很多人总是向往,向往桥上的是自己,所有的疼痛可以缓解,所有伪装的可以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释放。坦然并引以为傲的说:我就是装逼,我就是牛逼。陌生带给我们的有美好,有新奇,刺激出的一切都是莫名亢奋,偷偷尝一口,即使味道大同小异,然而就觉得那也九眼桥的百威格外诱惑,格外迷你,就像文艺青年喝的老酸奶,记忆任何城市都有,某一份最为真实的又不能大肆宣传的,总是萦绕。
或许瑞恩不认同我说的,其实有的陌生带来的不是刺激,而是伤感,于我而言,北京,是我挥之不去的梦,我曾经在那里存在过,却又什么没有留下,就像我从来不曾来过。人到中年,开始惶恐开始回忆,恐怕这就是近些年来影片里反复吟唱的青春已逝。而我在2012年大街头听着汪峰一曲《再见青春》,仿佛就是07年那个北上的自己,扛着书包从北京西站出来,茫然的看着一切,有迅速的在这个城市煎熬了足足8年。当8年过去的时候,那份初来乍到的模样再也没有了,午夜街头彷徨失措的寻找,却再也不是那双清澈又稚嫩的眼神,终于变成了意想不到的自己,终于变成了曾经自己唾弃的模样,终究没有实现当初自己畅想的生活,而撕心竭力的哭泣,以及缅怀。
这么说来,我们对一个城市,一首歌,哪有那么多感动,无非是歌声里,城市里,丢失的自己,看着他哭泣,看着他挥霍,看着他如何折断翅膀沉沦,再也无论为力的疼痛。终究我们爱的是自己,青春/梦想/梦寐以求的年华。青春看似庸俗,确实年轮,碾碎的不止肉体,以及灵魂,一旦逝去了,王思聪的财富给你,你也无法清澈的捧着花朵站在38号楼的宿舍下等待;即使窦靖童的光环给你,你也谱不出一曲蹉跎的音乐表达自己的心伤;即使杨洋的外表给你,你也做不到不及所有的完成一个放荡不羁的旅程。此时的你不再是当初的你,当初的你不知此时的痛。
因此无论《北京 北京》还是《成都》都将是一种逝去,无论他们怎么在朋友圈夸赞赵雷,我都是默默的看着,虽然我的故事不是成都,却也是逝去了,这点来说,我们的悲伤在某种形式上共鸣了。然而因为一首歌前往一个城市,这是否有点不可思呢?那或许是向往,向往歌词里的情调,就像之前说的,当表达过于泛滥,偶尔的小区调,会觉得是清流,就像春节饭桌上的一碗白水萝卜。
对于因为一首歌而去了小酒馆,或者玉林,对了,成都没有玉林路,只有玉林东/西/北路,那里老旧的社区也无法代表成都,一个城市充满故事以及创造性的地方,应该是最为悲伤的贫民窟,而我恰好此时正在成都的贫民窟里抱怨着雾霾以及房价。所以对于那些坐了一下小酒馆,睡了一下九眼桥就觉得自己文艺,就觉得得到了一座城市的伤悲,无非就是看到范冰冰就觉得是自己老婆,以及看到了TFBOY就是自己男朋友一样。
城市的日起月落,生命长于人生,但是城市的生命由万千角落组成并将它点亮,我用青春点亮过北京,之所以消失,因为我仅仅只是萤火虫。留下的绝对不是故宫的照片,故事之所谓故事,就是因为已故,不能言语了,迁葬在内心深处,偶尔一曲民谣,就像清明扫墓,引发的爆竹声。
但是我们的表达真的受限于我们的学识,而不是学历,一生走过多少路,动用多少形式,最后或许仅有一个碎片,摧残如烟火。
这就是我对满朋友圈赞唱《成都》以及赵雷的态度,很多东西不是爱,只是相近,却又不相同,终究需要属于自己的方式,在平静的岁月里酿造,不为传唱,不为名利,只为情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