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秋,有回和记者团伙伴去新闻班蹭新安晚报首席终身记者章玉政老师的分享课,听他讲新闻精神,讲狂人刘文典,讲理想,热血沸腾,脑子里整天都想着要转去新闻专业。
得知流程过于复杂结果无法确定后,借了新闻学长的专业课书自学,后来报了自考(可惜早早来外地上班没能坚持),努力向记者团伙伴学习策划、采访、写稿、校报系报责编,积极参加暑期实践想克服自卑和胆怯,只为毕业后也能像伙伴们一样做一名记者。
2008春,感谢一直指导和引领我们的乐乐老师让我去院办实习,有回写什么总结,内容都忘了,唯有一句“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犹如朱砂至今烙心上——这是大学给我的最重要礼物。
转眼,大家各奔东西,青春草草收场,当初一脸斯文戴着黑框眼镜跑新闻的做了销售,才华横溢洒脱清高的做了艺术摄影,吵着嚷着要去前线做战地记者的留在了最繁华的城市,有的考了公务员进了事业编,有的成了老师,只是很少听说有人做了记者。
2009秋,我穿着新买的高跟鞋拿着简历和不值钱的豆腐块,茫然走在人头攒动的校招会上,连岗位名字都没听过就投出了人生第一份简历,一个多月后匆忙的开始了人生第一份工作。
后来某天,偶然逛到乐乐老师微博,发现他已是合肥一家知名企业的高管,气质依旧严肃中带着亲切,只是胖了一点。
此后很多年,没人再敢谈理想。
升职第二年,慢慢的找不到自己,青春里的不安是情绪控制有问题的证据,至今羡慕那种第一次见面就能笑颜如花跑上去喊出“亲爱的”的女孩,她们天生好命。压力大到睡不着觉,深夜看柴静的《看见》,边看边哭,靠这本书活了一年。
年轻时的世界观总是非黑即白,遇到困难更多的是抱怨,
这是个到处贩卖焦虑和危机的年代,被利用才有安全感,说明你还有价值。
这是个说出理想二字都会被挖苦嘲笑的年代,镜子里的自己被欲望填满。
何为真理?何为理想?
既已入世,如何出世?唯有荒唐。
先生!请务必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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