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地铁上,我捧着李娟的散文集,思恋遥远的向日葵地,大风吹彻荒凉的戈壁滩,也吹动我鼓噪的肚皮。我欠身稍稍抬高左半边屁股,氨气沉重地砸在座椅上,或许是距离太远,回声过高,或许是这一次没崩好,总之,右手边的女士朝我看了一眼,我断定她听到了。我佯装看书,仿佛地铁里的喧闹、汗气、报站提示、轰鸣声都与我无关。可我明明是在地铁轰鸣声最大的时候放的,她怎么还能听到?尖锐的耳朵。
紧接着,肚子里又一股躁动袭来,这一次,我放弃了,虽然她没有过分的举动,但我也不好意思再肆意妄为了。一股股倔强的气体就这样被我努力地拦截下来,她一直没下车,我也一直没再放。虽然我不放就会便秘。
到公司以后,果然便秘了,依往常的经验,中午就会打嗝。哦,这糟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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