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Post rock先一丝一厘地,从躺下的躯体里,抽掉我的头发下连带着的情愫,贝司和鼓点往往就能唤起从脚底到头皮的阵阵酥麻,而脑子就像几欲溃堤的大坝,在一次次潮水的冲击下倾诉欲即将到达阈值的那么一刹那总会有温柔如十四岁的母亲的手来抚慰,说孩子不哭不哭。
如果说Post rock让我肚里泪下,New age是这样,让我柔软的从Ambient的草甸走过,已被洗去余污,雾气下仍然能晶莹剔透闪闪发亮的紧绷的泥身瞬间瓦解,嚎啕泪奔。
就像一个雪人,边哭边融化。睁眼醒来发现躺在的不是冰雪地,而是被南极光笼罩的世界里,和着风睡。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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