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突然想背上简约的行囊消失在所有熟悉的空气里,去大山阔海承载一切风轻云淡。一个人的旅行足够孤独,心情是否飞扬早已死在时间的粉尘里,只能回荡所有的轻殇,一遍一遍。我不知道,海的尽头延续了什么,只是它永远发蓝,永远涨起又退去,永远低吟谁也不懂的音律。也许,谁都不够重要,多么粗重的呼吸在浪潮里都无黜展现,我们只能这样渺小。见过很多大山,很多,很沉,矗立在从小的成长里,一跳一跳。可惜我终于成长,终于要抛弃童年的幼稚,终于展翅要飞出山,去征服更深沉的山。也许,行囊越来越重;也许,呼吸越来越轻;也许,根本没有也许。天气固然的压抑,幻化了所有症结,一切原来都空洞苍白。孤独旅行,群欢远远避开,心静得清凉,引不起波澜。温和的笑容,轻缓的步伐,淡定的问候。那样的自己,也许也可以很好。
有时悲哀地想,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依然孤独,心无所依的彷徨。有时天真地以为快乐像蒲公英,飘得满天绚烂。有时彻底短路思绪,苍茫空洞地望,望尽什么又似乎固守沉归。有时。这样怀念的字眼刺痛了什么,偏又烙印。
我想,大概我过于沉伦过往了。曾经那么多过客说的话从不曾毁灭,不曾殆尽。每个字眼与表情在轮回里一遍遍翻转。只是,过去了就只能是回忆。
听说,山河是治病安身之所。即便一个人旅行又有何不可?人生的际遇如此缠绵又如此坚刻,我们只好处在苦楚里微笑,只好这样矛盾。
这行囊指向何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只要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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