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得太久了,以至于夜里一旦醒来,便无法接续睡眠。
喉咙的问题在反复,从夜里的严重不适到肿胀得不敢咳嗽,再到不适,咳嗽,仿佛在发展,又仿佛在反复,如果这些还只是感冒的前奏的话,漫长煎熬的过程才只是开了个头。
没想到,一个冬天的严寒酷冷都挺过来了,却倒在了26度的暖气房里,倒在春天的序曲里。
夜里咳嗽得厉害,每剧烈咳嗽一阵,枕边人便对应地动一下,或翻身或裹被,或暂停鼾声,为了不影响他人,报了被子移步客厅沙发,怎奈咳嗽声又惊动了另一个房间的婴儿,只好努力抑制住咳嗽,以免影响他人。
想起那天寒风中,枕边人伸出一条胳膊,搭在我的后背,说,你昨天夜里太可怕了,先是鼾声如雷,后来又咳嗽不断,再后来,又打嗝声不断……
我当时的惭愧实在是无以复加,因为在我的概念里,打鼾那都是老爷们的事,是粗野之人的事,一个女人鼾声如雷,我想都不敢想,虽然我也曾见识过,比如奶奶的鼾声,比如兽医家儿媳的鼾声,然而我都曾以为那是家庭不和谐的一个表症。想不到,我,到了一定阶段,也开始了这一模式?!
关于衰老和粗糙,老天可曾绕过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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