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一个女孩在卖力地挖矿,她很能拼,好像是大跃进的年代。
后来几个人在一间教室开会,发生了分歧,有个男人走出去,我立即去关门,把门栓住。
门外似乎有很大的推力,门扇向里错开很大的缝隙,门插都弯了。(这个细节又来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那个能干的女孩,还有一个中年妇女。
我在吃饭,吃了一碗不够,想要再添一碗。
我走出去,又犹疑了一下,是把碗刷干净再来一碗,还是直接再来一碗。
大路中间有一只白色大盆,不知是什么意思。
田野里有一小排房子。
我在路上,女孩朝我走过来,中年女人在房前。
忽然看见我的碗在房子通往大路的小路边,我跑过去,开心地发现它盛满了热腾腾的胡辣汤。
我端起来一边吃一边跟女孩往回走。
“是你给我盛的吗?”
“是。”
她很自然地回答,丝毫没有“帮”了我感觉。
我觉得很温暖,很亲近。
甚至想,有个这样的朋友在身边,多好啊!
这个念头一出来,立即又否定,“不好,就这样淡淡地相处就好,不用太亲近,过于亲近会很快失去。越是亲近,走到不能继续的那一步,是很难过的。”
接下来我们在一张桌子前,我在把玩我绿色的刷包 ,正反两面放了两排化妆刷。
我左侧的女人在忙着做自己的东西。
“你这块布我给你洗洗吧?”
“行,去洗吧。要这样那样…怎么样洗,不可以怎么怎么样…”她的态度理所当然,而且还有具体要求。
“我是帮你洗,怎么变成了使唤我?”我在心里悱恻。
我还是拿上了她的“毛巾”,蹲水池边,先拿她的布沾了水擦我的刷包。
“不是我给你洗抹布,是我用你的抹布洗我的包。”
我这样想着,以平衡对方“支使”我的不快。
然后,我发现她紫色的布上沾了绿色的痕迹,我刷包掉色,染了她的布。
我把布放水里使劲搓,搓不掉,我有点心虚。
场景转换:
我和妞爸、婆婆坐一起吃饭,房间很大,大的像饭店。
这是我家另外的储藏室,大厅后面还有楼梯。
忘记是下雨还是刮风了,我庆幸地说,“幸好我们在一楼。”
梦里的我还回忆了一下,觉得我在别的梦里也梦见过其他的房子。那我离婚协议里,有没有写到这些?我都放弃了吗?
这时有个穿黑色衣服的小孩子在人群里笑着向前跑,是静静家的小菖蒲。
妞爸指给我们看。
“有人跟着吗?不跟着就没影儿了。”
那孩子跑出很远,也没看到有人跟着。
“没有。”妞爸说。
“快去拦住!”我说。
我们跑出来,看见那个调皮的孩子围着房子往后面跑去,我让妞爸从后面追,我从另一侧去截。
然后我掏出手机给父亲打电话,他依然携带着怨怼,电话里还在跟其他人说着话。
“你先跟别人说话,爸,我待会儿再打给你。”
接下来我跟小宝、张珊、还有一个女孩儿一起打牌。
那个女孩站在二楼栏杆里,我们三个站在楼下。
那女孩扔下一张牌,我跑过去捡起来,说,“哎呦,这谁接得住啊,风都吹跑了。”
我又往楼上扔,扔了好几次,才把牌扔上去。
张珊走了。
“保英”咋走了?
我问。
又说,“保英”这个名字不好听,还是张珊好听。
后来我抱了一堆东西,父亲的声音传过来,用【自怜】的情绪暗示他糟糕的处境,以及用【怨怼】的情绪暗示他的不满。
梦里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没给父亲打电话,父亲也没给我打,是怎么不通过手机这样隔空对话的?
姐姐坐在屋外的一块石头上,我想着不行给老爹头上那个疙瘩做手术吧,费用我跟姐姐平摊。
接着我去了厕所,只有边上一个位置了,姐姐在我左侧隔了一个人。
“姐姐你有纸吗?待会儿给我也行。”
她递过来一大把纸,“好,我拿着也行,正好我旁边有桌子。”
我把纸放在桌子上。
2021.11.7
***
补录前天的梦
我跟妞爸去公园,并排坐在一张长椅上。
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面前很多大人带着孩子嬉戏,她们脱了靴子,站在水里捕“动物”。
有个女人用长长的靴子在水里一兜,兜住了一只灰色皮毛的动物,很大只。
妞爸从椅子上站起来,去了别处。
我也站起来,走向另一边。
莫西在我面前站着,我们脚下是草地,还有一层薄薄的水洼。
她喊起来,“这里有钱!”
果然,她脚下有卷起来的百元钞票,还有书。
零零散散还有几卷钞票。
“这是*菡”埋在这里的,她抑郁时埋这里的。”她说。
对,是小宝藏这里的。
我把钱收起来,把书掏出来。
掏了好多,堆起来到我胸前。
有人过来开始拿,“给我一块钱,”我说,“给一块钱可以全拉走。”
他们不愿给,不给钱不能拿。
“一本五块。”
我开始一本一本卖,“一块钱全部拉走。”
场景转换:
天黑了,我回到老家婆婆的院子门口。
妞爸在屋里忙碌,做饭招待他的朋友。
我发现自己的衣服没穿好,他的朋友都是男的,我只好从前面披着衣服,到处找地方穿好。
我跑到小宝大娘的院子,太黑了,我不敢再往里走,又跑出来,在婆婆门口徘徊。
妞爸和他的朋友都走出来,有个男人摸了一下我的脸。
我觉得需要提防妞爸的朋友们。
妞爸把我拉到一旁,说,“我还是爱你的。”
我不相信,我也没有被爱着的感觉。
而且,我觉得,需要尽快离开。
20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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