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23日 星期三 晴
大眼仔成长日记之论红布带的四种玩法估计是受寒,肋下肌肉疼痛快一周了,总不见好。早上,听老婆的劝,把暖宝宝贴在疼痛处。老婆怕我躺着,特意加贴了个温控贴,并嘱咐说如果感觉不热时,可把温控贴揭下来。
等我一切收拾妥帖,准备去吃早饭,一直等在房门口的大眼仔很认真地对我说:“不热,你就揭下来,知不知道?”听的我是一阵暖心。
白天大眼仔上学,我上班,再见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吃好饭,他洗完澡。我准备洗碗,大眼仔则拿出尺板子,上面绑着一根两米来长的红带子。只见他舞动戒尺,红布带在空中飞舞,如同一条龙在空中转圈,我脑中已经响起的BGM,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不过,小胖子一张嘴,就完美地把氛围给破坏掉了。他说:“我在画饼。”
抡尺画饼后,大眼仔又想到新玩法,要和我拔河。我只好放下抹布,接过红布带,龇牙咧嘴,假装使劲地跟握住戒尺的大眼仔角力。小胖子把绳子朝自己这边拉,还挽住绳子,一点一点往回收。我则表现地很吃力,假装被大眼仔拉过去。按照剧本走向,大眼仔成为当然的第一名,我则是第二名。也许是沉浸在第一名的喜悦中,大眼仔三番五次地跟我拔河,我们从餐厅拔到客厅,再从客厅拔回餐厅。
第一名当久了,估计也是乏味的,要不怎么会有独孤求败呢。拔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河,大眼仔又开始变换玩法,要求我把红带子解下来。我只好配合,解下布带,递给了他。不知他从哪学来的,叫我把红带子拉直,他伸出小胖手,呈剪刀状,作势朝带子剪去。敢情,这是要剪彩啊。
剪完彩后,大眼仔把带子递给我,我则顺手把红布带搭在脖子上,如同裁缝挂皮尺一样。想起大眼仔最近看的哪吒,一时来了灵感,将带子两端分别在手上挽了一圈,模样有点像敦煌壁画上的飞天披着彩带,我则对大眼仔说:“这是哪吒的混天绫。”说完,我双手还乱舞一通,看的小胖子兴趣满满,伸手向我要混天绫。我依葫芦画瓢,把红布带挂在小胖子的脖子上,并在手上绕了两圈。这样子不像披着混天绫,倒像被我绑起来了。
玩了许久后,我去洗澡,大眼仔则去找妈妈玩了。等我出来后,客厅只剩鑫鑫奶奶抱着小妹在。我屁颠屁颠凑上去,面对着小妹,手一拍就张开,作势要抱小妹。小妹可好,低头瞟了我的手一眼,抬头一见是我,眼睛睁的老大,略一迟疑,把脖子竖了起来,脸一转,摇摇晃晃地把小脑袋别到另外一个肩膀上,把后脑勺留给了我。唉,自从上周不小心让小妹脸朝下摔在沙发上,她就拒绝要我抱抱。小丫头也太记仇了。
小妹不理我,我就找大眼仔玩去。由于牵动肌肉,我躺下来时疼的龇牙咧嘴。躺在一旁的大眼仔看后,问道:“爸爸,你还没好啊?”我回答是的。他接着提出建议:“爸爸,你应该用点东西涂涂,那种热热的,烫烫的。”小家伙儿懂得还不少。
八点半以后,熄灯睡觉,大眼仔磨蹭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安静躺下来。我则坐在一旁,给他揉着肚子,帮他助眠。也许是睡意袭来,已经闭着眼睛的大眼仔,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看得我是一阵好笑。这小胖子,还是睡着了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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