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参加大学学妹的婚礼,由于是工作日,家人都在上班,我独自带着一一赴宴。
我找了一个离大门最近的位置,以便随时去门外哄她,又简单地吃了两包饼干,怕抱着她无法用餐。
旁边坐了一个阿姨,年纪应该近六十岁,扎着麻花辫,有些白头发,她笑眯眯地问孩子多大。
我礼貌地回答着。
她把位置往里挪了挪,让我靠着她坐,留出位置好上菜。
等上菜了,我看了眼,虾不好剥,鸡汤不方便喝,扣肉一整块没法吃。
于是,我打算来来回回就吃那盘好夹的肉片。
阿姨问我:“喝汤吗?”
我怕麻烦她,摇头,说谢谢。
她说喝点吧。
端起了我的碗。
于是,我喝上了热乎乎的鸡汤。
她边上的朋友在分块扣肉,
她提醒那位阿姨给我弄点。
于是,我又吃上了肥瘦相间的扣肉。
一见我夹菜,阿姨就帮我固定转盘。
一上米饭,阿姨就转到我眼前让我吃。
也许,阿姨有个女儿,正在自己带孩子,她像心疼女儿一样心疼我;也许,阿姨含辛茹苦地带大孩子,所以懂得带孩子的苦。
没有孩子之前,我是我,陌生人是陌生人,我们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集。
有了孩子以后,我向众人亮出了“妈妈”这张身份底牌。
在一位带孩子的妈妈面前,原本为了保护自己而身披铠甲的陌生人,纷纷解除了防备,回归了赤诚、真实、柔软的状态,亲切,热情,而又充满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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