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一袭沿江而上的夜风,
盐坪坝依旧宁静,
宛若她终年不息的清泪,
几个世纪,
也未曾抹尽凄冷。
盐坪坝自从做了女人,
夜夜有个鼾声如雷的丈夫,
在她肥沃的地方耕耘。
支起一方夜空,
昂然挂起男人的太子裤,
女人的迷你裙,
引得过往行人,
伸长了脖颈,
贪婪了眼神。
盐坪坝从此果敢而娇艳,
像个未成年的少女,
试探着迈动三寸金莲,
在人们不经意的瞬间,
悄然走出家门。
那远古流传的家谱和宗嗣,
或许已被这女人忘得一干二净,
随意的丢在江边某堆垃圾,
疯狂的女人,
不断用自己的乳汁哺育他人之子,
不断招揽那些
满带异域味道的过往汉子,
就连冬捕夏捞的传统鱼季,
也被这女人生拉死扯周游八方,
于众目睽睽之下,
显示自己。
村头那棵古榕树已被百岁老人叨断枝条,
恼羞成怒贴上“古物瞻仰”,
像只年老体弱的寿龟,
蜷缩于失修的荒冢。
冬去春来,
这孤芳自赏的捕捞女人,
并不清闲的装饰自己清洗自己,
间或信步江岸,
看澎湃中木类浮沉,
她在想:何年何月,
这冲撞之旅才有穷尽?
之后,款款迎向大潮,扮演自己……
窈窕盐坪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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