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事,补记吧。
周一上午给老师发信息说小朋友这几天不能剧烈运动,尽量不跑不跳,麻烦老师关注一下。
到了十点多,老师发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说想要让谦哥不跑步跳太难了。
带小朋友进行器械攀爬的时候,老师让他在旁边玩,不参加这些。谦哥倒是能接受,毕竟这几天不跑不跳他自己也知道;可是这厮直接从滑梯下面搬来一个架子,各种折腾——医生、爸爸和老师都说不跑不跳,可是没说不能举重吧?没说不能打滚吧?没说不能匍匐前进吧?
照片里,谦哥望着镜头,嘿嘿地笑;我望着照片里的谦哥,无奈地笑。
唉,老师辛苦了,我们家这个货你要让他不跑不跳,别说要管这么多孩子的老师了,我这当爸的在家里面都摁不住。
好在,谦哥自述星期天晚上就已经不疼了。
到了今天放学时,谦哥说明天学幼儿园要组织运动会,自己好想参加。可不是想参加嘛,谦哥一直吹嘘自己跑步超级厉害,像光一般的速度,难得有这个机会显示显示。
既然再三确认不疼的话……要不跟老师说还是让他参加试试?要不然心里面多痒痒啊——就好像挣扎了两天没去拆包装的玩具一样,急不可耐得厉害。
说到这玩具,谦哥极想拆又一直忍着,嘴里嘟囔着不忍了不忍了,手上拿着包装盒翻来覆去,到底还是没拆——晚上对我有点不满“爸爸,你干嘛摆出来啊,我眼不见心不烦啊”!
没事,老爸从不反对你拆,我只是提示你拆了以后会怎样而已,你忍不了了就拆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啊!
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吧?一周没有零花钱的后果,和不能立即玩新玩具的后果,权衡再三,接受后者吧。忍无可忍,还能忍忍。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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