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的男人当艺术家去培养，而不是当小商贩

我们小时候，小名都很大。

多用地名。

有叫大连的，有叫天津的，有叫桂林的……

我说的这小子，叫贵阳。

各方面都不随他爹他娘，他爹他娘在村里论丑数一数二，他呢？

眉清目秀。

关键是聪明。

应该是我们村第一个考入山东大学的。

有时，我陪父母赶集，我就观察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少有长的标致的，“五官端正”都是一个很高的要求。

包括我们自己人，也是如此。

我爹，我，我儿子。

仔细看看，都很丑。

电视台朋友搞了个播音员培训班，我把孩子带过去，让看看是否合适？

很委婉地拒绝了。

意思是若是练练嗓音是可以的，若是说当特长？

可能性极小。

今天，咱是知道“为什么”了，就是基因优化的结果，优质基因都被达官贵人给垄断了，我们祖辈生活在社会底层，自然多是劣质基因。

理解！

说起起名，我发现越小的地方越喜欢用大名，环球大酒店，国际社区，华府，御园，龙湾。

健身房呢？

要么叫奥体，要么叫匹克。

球馆呢？

要么叫亚欧，要么叫奥羽。

说明，都不自信，你看机场？

全用地名。

青岛的流亭机场，济南的遥墙机场。

敢把名字起的小一点，落地一点，还是需要大智慧的，看球队比赛也是如此，20多支队伍，名头都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际联赛呢！

我很喜欢“纵贯线”这个名字。

乐队取名于台湾的一条铁路干线，从基隆至高雄。

继续说贵阳。

就是贵阳怎么看都不是他家的人。

也的确不是。

他爹的说法是有人大清早送到他家门口的，用小棉被包着，这个说法是有一定可信度的，因为计划生育紧的时候，谁家若是总生不出孩子来，门口就会被送孩子，不过多是女娃，我们村就有两个这样的，长的都出类拔萃。

贵阳有三个姐姐。

他是老四。

三个姐姐都没有读书，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了，而且被父母是薅羊毛的模式，发了工资留点生活费就全汇到家里了。

据我爹讲，贵阳是他姑姑帮着买回来的，当时花了5千块钱，一个大学生与老师生的，他姑姑在医院当护士。

这个版本，我认为比较靠谱。

他爹养贵阳的目的就是为了养老的，所以也不希望贵阳离家太远，大学毕业后，贵阳在他爹的建议下回了县城，他这学历回来有点屈才，不过主考官也用分数表达了对他的认可，面试分非常出色。

回来后，他爹想给贵阳买房子。

我爹是我们村的，我娘也是我们村的，所以我们村全是亲戚，我要喊贵阳他爹小姥爷，农村一个说法，穷大辈。

你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辈分那么高吗？

因为，家族太穷了。

老是结婚晚。

落后了。

跟跑步似的，被人套了圈。

小姥爷先是找到了我爹，咨询买房的事，我爹又领到了我办公室……

在我的印象里，小姥爷的日子很难。

省吃俭用。

现在酱油还是吃散的。

农村普遍骑电动车了，小姥爷还骑自行车，当然，要说勤奋，那肯定是足够勤奋，种地、养猪、养羊，只是一直都觉得不够出彩，主要是我一般都是拿村民跟我爹类比，一比，就觉得太一般了。

村里不少买房咨询我的。

但是，往往会有两个现象：

第一、我让贷款，普遍不贷。

第二、我推荐的房子，普遍不买。

嫌贵！

最终，他们都买了什么类型的房子？

郊区、离主城区很远的小区，原因就一个，便宜！

别说他们了。

就是我亲姐亲妹，都是这个结局。

当然，真买了以后，又突然能理解我了。

反过来讲。

我们咨询别人时，看似会遵循别人的建议。

其实，不会！

我们有自己的逻辑，听听归听听，真干的时候，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判断去选择，例如有套房子70万，贷款的话，首付用不了30万，这套房子是我帮我同学看的，房子是跟我们同小区的，同学算来算去，觉得30万可以在城东买一套面积相当的房子，关键是没有还款压力。

几年过去了。

70万的房子已经值150万了。

那套30万的呢？

顶多50万！

关键是，这两套房子，完全是两个概念！

所以，在小姥爷咨询我时，我就没再去推荐我认为值得买的房子，而是我认为适合他们家的房子，位置偏僻一点的，便宜一点的，小一点的。

毕竟就是个农村干巴老头。

能有个三四十万的储蓄？

我爹推测有。

毕竟还有三个闺女，一个闺女凑10万，也能有30万。

我说了几个小区。

小姥爷貌似都不大满意。

问我，有没有更好一点的，面积大一点的？

我说，主城区这些新小区，一套基本就要上百万了。

他说，先不考虑钱，就是你觉得哪里适合你小舅。（贵阳）

我说，那最简单了，公务员小区。

我带他去逛了逛。

实地看了看，小姥爷也不大懂，反复就一句话，你就当给自己买的，你觉得行不行？

我说，若是我自己选，我肯定选这里。

中午我请他吃了顿饭，小姥爷和我爹还喝了二两。

饭毕，贵阳过来。

我又带着贵阳和小姥爷再次去看了看那个小区，我认为这个小区是值得买的，上班近，最关键的是，小区整体素质是可以的，至少多数都是读过大学的吧？

我问小姥爷，能接受贷款不？

他说，必须贷款，贷款姐弟四个平分。

这也是农村家长的特点，就是你们就这一个弟弟，你们能不帮忙吗？也就是现在这个社会，过去弟弟娶不上媳妇，姐妹们要给换亲或转亲，换亲就是我家闺女嫁给你家儿子，你家闺女嫁给我家儿子，转亲呢？就是中间多了媒人环节，多家交叉一下。

很常见！

赵德发老师这两年就在创作一部关于农村换亲题材的小说。

那些媒婆，很有故事。

小伙子，媒婆自己先尝鲜，被自家老头抓着了，还在狡辩，咱干的就是媒婆这个行当，咱不能给人家介绍个不中用的男人吧？！

下午打球，我顺便把小姥爷送回村，我算是推心置腹的跟小姥爷聊了聊，就是你到底攒了多少钱？买房可不是小事。

他说，全款也能买得起，但是不是还想给他买辆车嘛，人家有的，咱都要给弄上。

我心里就有数了。

说明，存款，百万左右。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在农村生活过，我们那边电费是张榜式的，每个月一贴，我们小时候不让看电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电费。

为什么早早的睡觉？

开着灯浪费电。

一个月电费20元以下的，很多很多。

就跟小姥爷家似的，一年所有开支可能花不了3000块钱，弄点钱全攒着，存款应该是这么多年养猪、养羊、卖粮食、三个闺女打工、出嫁的钱，农村基本还是卖闺女的状态，彩礼的市场价是6到10万，一般就由父母收下了。

百万，对咱可能觉得不够震撼。

但是，说他家有百万存款，还是很反差的。

我都有些接受不了。

送下小姥爷，我去了趟同学门头，同学是收花生米的，也做油坊，他本身还干信贷员，农村人存取款，不是去银行，而是去信贷员家里。

我是好奇。

特意过去求证了一下。

基本是真的。

愚公移山的精神，一分钱一分钱卖出来的，攒出来的。

同时，又觉得时代对他们这种人很不公平。

让通货膨胀给通没了。

现在哪有“百万富翁”这个概念了？

小姥爷一天福都没享过，不逢年过节咋可能吃顿肉？但是他很幸福，很自信，等他给贵阳买上房子，买上车子，贵阳又在核心部门工作，他比谁差？谁见了他不羡慕上几个回合？

这比他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还满足！

在农村，人一辈子的奋斗目标，就是传宗接代，闺女出嫁了，儿子娶媳妇了，这就叫“完成了”。

到了我爹这个年龄，一见面，都问：完成了没？

我爹我娘为什么给我盖房子？

催我结婚？

也是想早点完成！

他们内心是无比纠结的，一方面儿子考大学考出去了，一方面又要给孩子在家盖房子，儿子看起来那么牛，咋转悠了一圈回来了？

当时我提议把户口迁回去。

我娘都气哭了。

她觉得，回来了，仿佛一切努力都付之于东海了。

白费了。

有时我也想，我们听了太多的逆袭故事，其实更多的是在固有的阶层下世代轮回，哪那么多逆袭？

赚几块钱就叫逆袭了？

包括我自己，仔细想想，其实还是个地道的农民，各方面都是，包括内心动不动还有一些恶念出现。

你看，农村的家长、老师，为什么动不动喜欢打孩子？

“暴力”是一种沟通方式。

越是落后的地方，越常用。

我娃上幼儿园时，我就知道有老师体罚孩子，因为当时我约过一个幼教爬山，她跟我讲的，她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不打能听话吗？

我问，不是有监控吗？

她说，监控有盲区。

我对这些打，都是理解的，包容的。

甚至，故意不去较真。

我觉得这对孩子也是一种教育，抗压教育。

咱不知道，也不心疼。

另外，咱也知道，今天都文明了，咱上学时挨的什么打？被老师一拳就直接打飞了，耳光扇出血，一脚踢飞……

所以，我对孩子是否接受过体罚的态度就是掩耳盗铃。

我没听说，就当没有发生。

这两年，我跟球友走的也远了，因为真近距离接触，发现大家身上还是有很强的暴力倾向，喝多了酒，问服务员有没有1903？服务员说没有，因为服务员是一边玩手机一边回答的，接着一把抓过来把头给摁盘子上了，拎起来就是几个大耳光，十七八的姑娘就那么被打傻了，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得我都目瞪口呆。

亲眼所见！

有没有后续？

没有！

老板还要抓紧跑过来道歉……

倘若哪个球友在路上发生了点什么事，在群上一喊，大家集体出动，去了吆五喝六的，因为三百两百的事，谁若是不去呢？

不是哥们，不是朋友！

不是个例，具有很强的普遍性！

他们觉得我这个人不大行，可能就是因为有两次类似的事，我没去，意思是懂懂明明在线，就假装没看见。

为此，我专门写过一篇文章。

就是希望我能结交到那种，哪怕我们有不同意见，不同价值观，甚至因为一些琐事分了手，我们也不会彼此动手的朋友。

我害怕挨打。

保持适当的距离吧！

我认识的球友里，貌似没有一个不酒驾的……

与地方小有关系。

都坚信没事！

早上，我去办公室，周末停车很难，转悠了两圈没停下，进了一个小胡同，这边全是培训学校，一个女的把一个女娃从教室里拎出来，先是扇了屁股几巴掌，小女孩挣扎，让女的踹了几脚，踢了几脚。

我摸不清她们是什么关系，是母女？是老师与学生？

所以，也不敢贸然行动。

也没拍照，也没录像。

从打的态度上来看，不像是自己家的娃。

有恶的成分。

整个过程持续时间很短，没有一分钟，我停好车再过去，俩人已经进屋了，台词我都准备好了，若是继续打，我会上去阻拦：批评批评就行了，别打她了，小孩子嘛，总有调皮的时候……

怪心疼的。

但是，也理解。

咱就是个大农村，暴力也是大农村的一个属性。

等女娃长大了，结婚了，生娃了。

她也会这么打孩子！

不知道谁又给我媳妇建议了，让我媳妇把我们本地的房子全部抵押贷款，然后投资到深圳去……

她在四处咨询如何抵押贷款。

晚饭时，我算是很弱弱地说了一句：不管干什么，量力而行。

深圳好，咱都知道。

但是，咱还要知道咱是谁，处于什么段位？

不要总是跟他们攀比。

另外，不要给我这么多的压力，因为我想把目标转移到写作上，我的目标不是成为一个亿万富翁，而是成为一位被人尊重的学者。

所以，我们要节欲。

你要理解我，支持我，而不是一味的去追求物质生活，那是他们的追求，不该是我们的，所以这些事，你暂缓放一放，不要大跃进。

他们不是爱你，而是准备害你!

你去了深圳能干什么？

天天会朋友？喝咖啡？逛街？

这就是生活的全部？

你多久没健身了？多久没学习了？

有天晚上我喝了酒，半夜起来喝水，凌晨2点多，我发现媳妇还在抱着手机，我觉得很心疼，我知道我管不了她，我越管她越叛逆，我只是觉得她被绑架了，被一些虚拟的课程、虚拟的财富。

晚上跟我讲，你不用急，用不了多久，我们的那个平台就上市了。

这个你也信？

就怕没上市，你们被一窝端了。

我媳妇和我依然都是农村人，最典型的，不自律。

自律是贵族精神！

在我们身上，没有……

半夜不睡觉，暴饮暴食的同时吃着减肥药，天天喊着肚子疼，我什么都不能问，一问就惹来反问：你是不是盼我死？

好吃懒做。

都是农村人特有的属性。

特别是四川人，更喜欢享受，所以有个说法，少不入川。

记得当年去大凉山，那边彝族人只要吃饱了饭就坐山上晒太阳，他们不叫晒太阳，叫烤太阳，他们对温饱之外没有别的追求，吃饱喝足就行了！

我不该这么写。

惹到四川读者。

我之前写过，我们是没有种族歧视的，因为我们压根没有机会接触到外国人，这两年我们接触非洲人比较多，从而给贴了标签，懒，不上进，我们没有种族歧视但是有地域歧视，某个省、某个地区、甚至某个县、某个村，套入这种话语，无不成立。

我们都没有过普通日子的耐性！

总想一直往前冲，冲，冲，从来不能停下脚步评估一下自己，拿我们自己举例，有时间自由吧？

我们都不上班，绝对自由。

有财富自由吧？

基本可以这么说。

有房吧？

多套。

有车吧？

多辆。

有名气吧？

还可以。

你说，还想要啥？

我们过的日子就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媳妇嫌我19年给的少，19年我给了她100多万，我跟她讲，你知道吗？对于上班族而言，十年八年都攒不了这么多钱，你咋还不满足呢？

用了一个“才”字。

就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累，多辛苦，也从来不尊重我，例如我写文章的时候，你总是弄出点动静来，你去赵德发老师家看看呢？家里不养狗不养猫，在写作时间段里，家里是绝对安静的，所有人都遵守这个基本原则。

我们家为什么做不到？

他们从来没觉得写作是需要绝对安静的，反而觉得我在故意刁难！

我们别往前冲了。

把现在的日子若是能维持住、稳定住，到死。

已经是绝对的成功人士了。

若是非逼着我去急功近利地套现，最终，多少年的积累，毁于一旦，我现在回头想想，2019年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媳妇苦苦哀求我能否推她一把微信，我答应了，结果她接着就做了传销。

我连家人都要提防。

为什么？

我们所有人都是农民出身，都想喝血，都想急功近利，都想宰了这群肥羊，有肉不吃，你留到什么时候？！

我要保护好自己，你们也要保护好我。

我飞得高了，大家都受益，不对吗？！

小刘是健身教练。

上周，我去给协调了一场纠纷，一位大姐买了他的私教课，然后去找他退款他不退，然后她在健身房吼了他一下午，把他吼臭了。

非说他是个骗子。

根源性的问题是什么？

与小刘也有关系。

大姐对他有好感，甚至有些想法，他呢，就顺水推舟，让大姐买课程，大姐就买了，买了之后呢？小刘依然没跟她好，至少没有达到大姐的需求。

大姐就觉得被涮了。

当你决定利用别人的私欲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时，往往是两败俱伤。

我跟小刘说，你去跟大姐谈谈。

她对你是有爱的。

包括吼你，也是希望博取你的关注。

你要利用她对你仅存的一点好感善后，把钱退给她，给她道个歉，实在不行，你就委屈一下。

打发她个欢心。

你不能什么人都招惹……

这些老娘们都闲得难受，又到了不要脸的年龄了，她能闹死你，关键是真的能把你闹臭，到时她把你们俩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贴健身房也是有可能的，得罪什么人都行，就是不能得罪老女人，特别是连初中都没毕业的老女人，最擅长打滚。

大姐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小刘。

可能觉得小刘前后反差太大，自己有被戏弄的感觉。

我也劝过我媳妇，要把健身当成生活的常态，不要去寻找那么多捷径，赚钱没有那么迫切，要让自己除了“赚钱”之外的生活有幸福感。

例如读书、音乐、跑步、健身、美食、收藏。

有属于自己的焦点。

满脑子都是钱，你不觉得累吗？

一方面自己赚不来，一方面使劲逼男人。

要把自己的男人当艺术家去培养，而不是当小商贩……

我叮嘱了小刘几句，一定不要用感情去作为推销的砝码，女人都有直觉，一旦发现你是为了这个，会很生气的。

健身房的这些教练。

基本都是农民工转型过来的。

读过高中的都没有。

大城市和小地方健身房的区别就是，哪怕小城市的健身房硬件好得多，私教自身训练和指导水平却差一大截——并且这种状况，在教育、医疗方面，也是完全一样的。

有些富婆怎么练？

每周去青岛上两节课，平时自己练。

这种就很好。

这几天，我貌似总处理这些烂事。

处理的多了，我慢慢就领悟了那句话，人应该追随高能量的人，主动抛离低能量的人，这样自动幸福。

压根就不该接触。

别去迷信什么朋友多了路好走。

潘哥去年跟媳妇闹离婚，他执意要离，一个男人执意要离婚的时候，就不怕媳妇了，媳妇过去再凶再猛也立刻成了狗熊。

他也坦白了，就是自己爱上了别人。

找到了知音。

谁？

他教练。

他找过我，媳妇也找过我。

媳妇希望能挽回，他是希望能把媳妇打发走，我给协调的是先离婚一年，不行再复婚，因为我坚信肯定复婚。

媳妇不同意。

怕一离婚立刻跟教练结婚了。

教练身材很好，但是我觉得除了身材和颜值没有别的值得肯定的点，没文化，没内涵，又能花钱……

半年，潘哥在她身上花了30多万。

我给协调了两次。

第二次协调的方案是让潘哥出去租房子住，给他半年的时间，潘哥也希望媳妇能允许，媳妇被迫允许。

没有经济能力的女人，婚内很强势，一旦发生了婚姻变故，很可怜。

跟被教练在头上拉了屎有什么区别？

她也不敢去找教练闹。

因为她知道，若是闹了，潘哥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前天，潘哥到办公室找我。

第一句就是：回头想想，真没意思。

我问，被戴绿帽了？

他说，差不多吧。

我说，回归家庭是对的。

他说，现在遇到个问题，就是我媳妇内心有疙瘩结不开了，我一碰她，浑身都颤抖，仿佛有人要杀她似的。

我说，别着急，慢慢来，她需要适应，她内心有无数的委屈。

他说，就是。

我问，在那女的身上花了有100万吧？

他说，没有。

我说，什么都不要说，毕竟爱过。

他说，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说，全程，她是清醒的。

他说，现在回想一下，是！

我说，你就是出轨太少了，不懂女人。

他说，现在就一个感觉，内疚，初二怎么去走丈人家？老丈人都来劝过我，我死活不回头。

我说，去了，喊爹喊妈，然后扑通跪下，我错了。

他问，管用不？

我说，不一定，我是开玩笑的。

教练是什么人？

所有男人的目标，你以为光你能拿下？你能拿下是因为你最傻，钱最松，跟你是明着的，跟别人是暗着的，但是不会闲着的。

职业决定了。

就是一个跟男人打交道的行业。

算是完美的结局！

我跟老潘媳妇讲，其实老潘这个男人还是很单纯的，只是被狐狸精迷惑了，他至少还能不顾一切地大胆去追，像我这样的老油条，既不会在女人身上花钱也不会谈婚论嫁，甚至约着睡觉都不去。

因为觉得没意思，腻烦了。

今年，潘哥要投资蹦床，我的答案是NO，因为这玩意就是一阵风，当时我跟他是这么讲的，若是你是准备做自己的品牌，全国招商加盟，那是可以的，若是只是做别人的加盟店，那只是帮别人做嫁衣。

他执意做。

认为我不懂95后的消费市场。

周末，非让我儿子去玩玩，太火了，有什么感觉？

突然一夜间，咋冒出了这么多年轻人？

哪来的？

超出了我的认知……

潘哥没在，我跟前台聊了一会，前台认为不用半年就能回本，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一个短期的风口，赚钱是没问题的，就是能火多久是个未知数，可能一年可能多年。

有意思。

我推测，这个项目是小教练怂恿他上的。

只是，项目上了。

也分手了！

参观完以后，我给沂南的朋友发了个信息：你们那边有没有蹦床公园？若没有，明天抓紧过来参观一下，回去上个，太火了，上不上不说，至少值得实地看一看，我都被震撼到了!

世界就是这么有意思。

阴差阳错！

（完）

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在留言里提出，有问就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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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