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大可不会去想这些,认为那是继承了贾父的本事,以大为荣,宰猪这事刚开始认为做得不错,可没两天就后悔了,来他家玩的一坐不走,非要吃顿饭才走,贾老大也把这事给贾父说了,贾父骂他妇人之仁,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天,猪吃完了,贾老大也放松了心情,认为完成了父亲的任务,可是有一事却又让他心中不安起来,那是因为食客们在背地里说贾老大抠门,不会做人,连猪肉都舍不得拿出来吃了,贾老大有苦难言,又去和父亲商量,贾父把心一横,说一人出一半去买猪来杀,不能就这么放弃,贾老大只得买猪回来,恰巧被正在散步的周复看到,一时笑道:“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说完摇头轻叹:“没救了,没救了”。
贾老大一听大怒:“你个打杂的说的什么话,老子不明白”。
周复一愣,打杂的,哦
贾老大又道:“别以为打杂的很了不起,我家三弟可是学技术的,不比你差”。
周复悠悠地道:“不会是学开挖机的
吧 ”
贾老大:“你迮么知道”
周复大笑:“开挖机好,挖机挖的坑深,跳下去就永不翻身。”
没等贾老大说什么?周复吹着口哨走了。
贾老三最近在学校风光得很,带着几个古惑仔般人物活动在网吧和学校门口之间,见到同学就借钱,美其名曰收保护费,那手中的甩刀甩得飞快,手背的刀疤也有不少,看来这孩子练这一手也很拼的,把认为可以“借的”男生借了之后,满足不了几位通宵达旦的消费,把手伸向了女生。
学校的后面,是一条阴深的小巷,左边是座石山,岩石乌黑,在夜里显得有几分恐怖,如巨兽般地狰狞,像是要把巷子吞没一般,山上有座铁塔,是用来接收信息用的,塔灯一闪一闪,如巨兽眼睛般阴冷,窥视着脚下的一切活物。右边是一片空地,也是一个广场,凡学校运动会,都在这举行,而小巷两边的围墙两米多高,路灯昏暗,有时还会被人为毁坏,因为附近没有家属区,也没人愿意修,所以,一到晚上,这条巷子有说不出的诡异,人一旦进入,就没有退路。
贾老三几人也是看中了这点,一到下晚自习时间,几人都会在这里“借”点钱。
冷月批改完了作业,看看时间不早了,同事们都走了,心也担忧起来,她家就在学校后面,穿过那条巷子,走几步就到了,可一想到那条巷子,冷月还是心里不安,白天一个人走都有点怕,更何况晚上?顿时埋怨起闺蜜来,两人都是一起走的,可闺蜜今晚有事。
冷月叹了口气道:“怕什么,自己吓自己”收拾好办公室,提着包,一步步地朝巷子走进。不时回头看一眼,以便安心些,可走到巷子中央,他就不走了,贾老三的甩刀在灯光下格外耀眼,那熟练的手法把刀玩得顺溜,苍白的脸上看上更像一具疆尸,站在冷月前面,挡住了去路。冷月后面,贾老三的小弟拦住退路。
贾老三说:“同学,借点钱,放你过去”,
冷月一听要钱,也放下心来,从包里拿出几张票子递了上去,贾老三正要接,他看见冷月一张精致的瓜子脸,黑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非常灵动,加上冷月一身黑色连衣裙,高挑的身材,一时也看呆了。
冷月见贾老三的眼神,知道要坏事,把钱硬塞进贾老三手里,乘着空挡跑了。
贾老三看着冷月的背影,几个小弟说:“三哥,追吗?”
贾老三道:“追什么,没看到是美女,要追白天追”。
一小弟道:“这有区别么?
”贾老三道:“有区别,白天追那叫泡妞,晚上追那叫抢窃。”
几个小弟。。。。。。。
冷月回到家里,把门反锁后,一下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如同虚脱般,抱着枕头久久不语,又突然笑了起来道:“想不到啊,今天居然别人打窃了,“病猫”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呢?
又道:“不过那病猫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一点联系也没有,想想这么些年不见,应该儿孙满堂了吧”
贾家父子的计划有条不乱地进行着,拉拢了该拉拢的人,团结了该团结的力量,万事俱备,就缺一根导火线,谁会成为这根导火线,贾家父子一也没有人选,只得去乡里听听风声。
周复这两天虽然游手好闲,贾家父子的举动也看在眼里,想来对方都把事情摆在门面上了,不会没动作,这么久没动,那么这次的风雨会来得更加猛烈,想去和父亲商量着对策,可周父已经麻木,认为那只是恨话而已,周复并不这么认为,贾家父子的表现,不止报复那么单纯,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这原因是什么?见周父不愿说,也只好作罢,另求它法了。
一条微信传来,带上一副古风游戏的画面,星爷深邃的眼神看着远方,怀里抱着一把宝剑,侠士江湖的韵味很浓,下面附带着一句话和一个欠揍的表情。 “听说你回来了,来pk。”
周复微微一笑,想不到这小子还在折腾这游戏,回道:“忙,没时间”。
也不管对方如果想,把手机丢在一旁,匆忙地出了门。
乡镇的街道并不长,可以说一眼到头,随着网络的发展,购物,年轻一代都选择网络,方便,快速,所以街上并不热闹,除了一些生活必须品外,那些地摊上的东西很少有人问津了,摊主也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玩着游戏打发时间,
有话唠的,离开摊位,跑到小店里找店主聊着天,话题无非一些打折之类的信息,无趣得很。周复可不是来热闹的,既然贾家父子那么多动作,乡里应该能探出些消息。
刚到政府门口,看见一个人眼熟,周复迎上去高兴地喊道:“二叔,你迮么也回来了,二娘他们还好吧”。
周二叔把头一抬,那脸上的胡茬或白或黑或黄,五彩斑驳,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微笑说:“小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复:“有一段时间了”
周复看了看政府庭院说:“二叔有什么事要办”。
周二叔道:“还不是孩子上户口的问题,找了这个找那个,挺烦人的,还好贾老大认识人,我把那盖公章的文件交给他了,他说几天就好”。
周复眉头皱了皱道:“上户口把该填的填了,该出的证明出了,何必麻烦他人。”
周二叔道:“小复你不知道,现在不好找人,没认识的。有人帮忙我也省事。”
周复道:“这东西不是一回生二回熟么,好了,不说这个,看来你和贾老大关系不错嘛。”
周二叔道:“那是,多亏他帮忙,要不我天天跑这里来也累,我要走了,你今晚回家不,我去贾家谢谢人家再来你们那坐会”。
周复想了一下道:“我一直在家的
”
周二叔拦了车走了,周复想着晚上二叔来,很多事可能会明了些,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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