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做了几个梦,醒来后想了想就记住了梦中的一些情节。
开始在梦里年电影,各种黑白片演绎着各种情节,我甚至怀疑这些电影我在儿时就看过,或者这些电影曾经存在过,然而现在我却不能记起电影里的具体内容,想从网上搜一搜是不是曾经有过这些电影也不能够了。
后来的梦就有点乱,在梦中的我忽尔少年忽尔成年,不知究竟是处在哪个阶段。
先是骑自行车去看望一位已故的伯父,敲门进去之后,好像他一个在家里,我给了他半袋米,他说家里有米,米缸里是有不少,我就把我带来的米倒入他家的米缸。
从厨房里出来时伯母以及姐姐都站在我面前,伯父让他女儿叫我叔叔,我吓得连连摆手说叫错了,我是弟弟,在那一刻我是少年。
我邀请伯父全家到我家作客,目的地是老家新建房子里,路程并不远,也就十几公里的路程。
本是邀请伯父全家到我家吃个便饭,谁知家里却正在大宴宾客,原来是给我做生日,我五十岁生日,这一刻我是成年人。伯父喜清静不喜热闹,见此情景皱了皱眉,我赶忙向他解释这个村里其他人过生日都会摆席庆祝,咱要是不邀宾朋在村里说不过去。
席间很热闹很欢乐,我也不停地给伯父夹菜斟酒,看得出来他很是高兴。我们边吃边谈,所谈内容无非是国家大事,国内的国外的,仿佛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伯父曾担任过某堂的市委宣传部长,他通晓政治规则,在席间他指出我们一些认识上的误区,他说核心层只有笼统的指导意见,具体的操作办法都是基层人员做出的,上层不是一言九鼎,也在综合着各种意见做出一个模糊的指导,在这个队伍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任务,咱们基层人不要想当然地去揣测上层的运作方式,猜不到。伯父的话让我很是受教,醒来之后回味了伯父所讲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我怀疑梦就不是梦,就是跟伯父有了一次精神上的交流。
吃完伯父伯母都坐在椅子上看书,他们是文化人,自然不像其他人粗鄙而吵杂声不断。有个亲戚提议打拍克,邀请伯父参加,他推不过去就坐上了牌桌,可能是对牌类游戏不感兴趣,脸上出现了困意,不过仍然坚持与我们玩牌。伯母坐在一旁打盹,我放下牌请她到房间里休息。这期间我还去看了一下我的汽车,此时我也担心自己喝了一点酒能不能晚上开车把他们送回家,后来自己就释然了,我就喝了一小杯红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又不太放心,对着掌心呵了一口气闻了闻,没有酒味才放下心来。
后来就醒了,眼前很黑,我静静回想着刚才梦里的情景,因为太过真实以至于觉得刚才真的发生过一些事情,又过了一会儿才清醒了些。伯父已经过世几年了,在世时他待我挺好,可我却没有什么机会去报答他,想想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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