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去追风筝,
一只脚却陷进了新砌的柏油里,
脚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柏油,
有亲人帮我用刀刮,刮出了新的皮肉。
这个梦很像我童年时见到的场景:
人们围在一个洞口,一只刺猬
钻进一个空洞洞的石柱里,它出来时,
球形的身体裹着厚厚油油的黑柏油,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拿起它为它扒开油衣,它呼吸……
很怪,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
那个夏天可能我贪玩,跑开了。
我躲在爱里不肯出生。
当你开着机车起飞时,我想到了这句话,
我裹紧你敞开的蓝色外套,
抱紧你,以免受疾驰的风的侵扰,
你送外卖,我称赞你找到了很多路,
是一个熟悉路途的本地人,
你说,很多路都是从地图导航认识的。
近来我受了挫,低落,忽然发现,
融不进任何环境是因我不信任自己,
即便同事说,要相信你自己,
或者,我们相信你……
这样的话在我耳边只是过了一遍,
并没有什么作用。
洞口的风是从哪儿吹来的?
我并不期待,诗人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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