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时,我在路边
遇到
一个抽烟的男人
雨下大了
地上都是水,都是
在水里打滚儿的轮子和脏的鞋
他一直瞅着对面的楼房:在那栋
灰色的建筑物下面,有那么多
五颜六色的伞,从雨中穿过
真安静。只能看到伞,和
橱窗里活动的人影,看不到
他们的脸和眼睛
朝空中吐一个不规则的烟圈
没有风。树没有动。他手上的烟头亮了一下
又暗下去
又暗下去。
车来了人们都退到水的后面
他看着我,没有笑
抽烟的男人等车时,我在路边
遇到
一个抽烟的男人
雨下大了
地上都是水,都是
在水里打滚儿的轮子和脏的鞋
他一直瞅着对面的楼房:在那栋
灰色的建筑物下面,有那么多
五颜六色的伞,从雨中穿过
真安静。只能看到伞,和
橱窗里活动的人影,看不到
他们的脸和眼睛
朝空中吐一个不规则的烟圈
没有风。树没有动。他手上的烟头亮了一下
又暗下去
又暗下去。
车来了人们都退到水的后面
他看着我,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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