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无比绵长的一天,感觉到身体和大脑慢慢苏醒。梦还是一如既往脑洞大开,但是由于没有及时记录,现在只有一星半点的感觉残留,细节都没有印象了。
摊在床上,不愿意起来,谁也无法让我和床分离。
写到这里,突然瞥到了伏特加,终于想起来梦的一个细节,我试图把煮鸡蛋放到冰格里冻成冰块调酒。以及连带的两个片段,有的朋友被审查,并且他要死了,我试图用卡片机拍下他的照片留给他的家人,结果被一堆自发清理一切不和谐因素——比如科技产品,比如书籍——的群众围追,他们把相机扔进厕所,并试图冲走它,我拼命捞了出来,把sd卡取出来,然后狂奔。在梦里我对这一切很绝望。
另一段画面又美又诡异。
灿烂的阳光里,我们很多很多人,排着队携手往前走,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深谷,满眼耀目的绿。我们就一批批的微笑着,到了山谷边就慢慢坐下来,由着重力,自然的像坐缆车一样滑下去。迎面还有人逆着重力上升,可是我们都似乎毫不担心,我问周围人,不用避让吗?没有人回答我,所有人都在笑。映衬得我如同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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