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十二点多了,咱们睡觉吧,明天还要去栽辣椒呢。”
“我睡不着,我要和你说话,今后你再别出走了好吗,我现在啥都无所谓,就希罕你,今后你叫我怎样都成!”她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依偎在丈夫怀里,贪婪地抚摸着他脸上钢针般的胡渣说。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好悔恨,为了一句话竟然赌气三年没有回家,也不知身单力薄的妻子是怎么熬过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
耳边再次响起她那不再感到恶毒和刺耳的话:“我好不幸,连死男人的命都没有。”
打架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妻子是个大嗓门,刀子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欠她的,今后好好补偿就是了。
他透过窗子望着缓缓穿行在薄云中的月亮,听着一声声亢奋的鸡鸣,下意识紧了紧搂着妻子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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