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唱了! 快到了!”,东北暴脾气从两层58座,旅游大巴下方的驾驶室传来。
其实音量并太不大,刚好够传上来而已。但是威慑力十足,刚“喂喂”调好话筒与观众互动好的姑娘吓得一愣,转头看我,我是主持人—其实就是个活跃气氛的导游。
“唱吧,没事”,我赶紧从被整车串烧的轰炸的无力感中跳起来,“下面掌声欢。。。~”
“别唱了! 快到了!”,再次传来,音量还是一样,怒气加了少许。
赶紧解围。 “快到了,师傅需要听导航了”。 歌手悻悻放下车载话筒回去了,离开前找个台阶下了。—美好的旅程才刚刚开始,有机会与大家欢乐~ 其实心里一万个莫名奇妙的草泥马。
分不清是屎黄色或者母亲河的颜色,有些见过清澈海水的游客装逼十足,却都在一条船上,人货都拉的丑陋轮渡上。
不过海风清凉。
“你这肚子有点大呀”,英国人聊天气,中国人聊“吃了么”,还有送饭的app呢,送饭党是什么鬼?
原来两百二,现在一百八。
好厉害呀,怎么做到的呢?
少吃点,晚上走路散步,不就降下来嘛。
我也运动,就是好点酒,减不下来。
我戒了九年了。
这么厉害呀,佩服。
我现在一口一个,还能俩。
啥意思,一口一杯吗。
不,一瓶。以前四个。
—这么大酒量怎么说戒就戒了呢?
—我把我姐喝没了。
姐姐国外归来,多年未见。原本是弟弟请姐姐姐夫一起把酒言欢共叙亲情。 姐夫临时有事没来。 姐弟俩畅饮以后无事,送姐姐回家休息了。半夜接到姐夫电话,说姐姐不行了。他冲过去背下楼,去医院没抢救过来。
背下楼的时候他知道姐姐不行了,完全耷拉了。
姐弟俩喝了七斤半高度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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