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花粥有唱小黄歌的黑历史,你是不会把舞台上弹着吉他宛如邻家小妹的花粥和民谣界女流氓画等号的。当然,花大爷也并不是太在乎,有次甚至调侃观众:你们是来听我唱歌呢还是看我耍流氓?
其实流氓这个词大家谁也没有当真,一般也就是拿小女孩的青春叛逆,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寒暄过后,花粥懒懒地坐在台上,对大家说:“接下来的这一首歌叫做《二十岁的某一天》,大家也可以听的出来,这首歌的音质没有我其他的高,因为这是我20岁的时候录的歌。其实也有想过,是不是应该再录一遍,毕竟大家都那么喜欢。后来想来想去,还是算了,毕竟如今的我才18岁,可能再也找不到曾经的那种感觉了”
记得有句广告词:今年20,明年18。也许每个女孩子都希望停留在18岁的芳华。花粥已经过了20岁了,那么就当现在是18岁吧。真不知道花粥还有这幽默感。台下的粉丝们会心地笑了,但是当歌声响起,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花粥那慵懒纯粹的声音在吉他的伴奏声中绕梁回响。
二十岁的某一天
和你牵手走到天桥边
你兜里只有五块钱
我们吃了一碗牛肉面
你说什么爱情都会变
你说你现在也没有钱
你说谢谢我陪你这些天
你说以后不要再被别人骗
三十岁的某一天
我和他路过这条街
我说想吃碗牛肉面
他说他身上没零钱
我已经想不起你的脸
我也没有你的照片
时间它杀死了所有的从前
我们也没必要再去怀念
你说什么爱情都会变
你说你现在也没有钱
你说谢谢我陪你这些天
你说以后不要再被别人骗
八十岁的某一天
我能否再想起你的脸
这首歌很多人都喜欢,我还看过有人以此为灵感设计的手机壳。
记得有人说:他最怕一个人在寂寞的夜里,忽然听懂了一句歌词。
说实话,我也怕。
比起文字,歌声更容易使人共情,尤其当你触景生情时。所以我喜欢在远去的列车上听许巍的《故乡》,在北京的小酒馆里喝着燕京吃着烤串听宋冬野的《安河桥》,在夕阳落山开车行驶在高速路上时听周传雄的《黄昏》,在有月亮有星星的晚上听陈慧娴的《千千阙歌》,在一个人孤寂的深夜将朴树的《平凡之路》置为单曲循环。
这首《二十岁的某一天》让我想起了我们那个时代的一首歌,《恰似你的温柔》: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地来
让它好好地去
到如今年复一年
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 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
只为那浪花的手
恰似你的温柔
每个人都有二十岁的时候,那个年纪,似乎每个人都有无穷的精力和远大的梦想,唯一遗憾的就是口袋往往比脸蛋还干净。
那时候,还相信山盟海誓,相信天长地久,相信这世界有永远。
直到风轻云淡的某一天,兜里只有五块钱,两人吃了一碗牛肉面,然后彼此说再见。
到了三十岁的某一天,早已很久不吃牛肉面,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人,也早已不在你身边。
八十岁的某一天,我再也想不起你的脸。
人这一生,会有着无数次告别,也许二十岁的某一天,那场无奈的告别会让我们明白人生的真正意义。
白色玻璃纱的长裙子
两条乌亮亮的黑辫子
一朵粉红色的红杏子
三个很古老的中国字
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生,那个胸前挂钥匙的女孩,那个坐在你自行车后座的姑娘,多年不见,是否故人安好,岁月无恙?
我知道 那些夏天
就像你一样回不来
我也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
我知道 这个世界
每天都有太多遗憾
所以你好 再见
谢谢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些花儿,还有那些青春的歌声,那些青春的笑颜。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其实纵使无人等候,还是要越过山丘。
时间它杀死了所有的从前,也许我们早已不必再去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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