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遗民中,有一脉名唤龙渊。龙渊一脉,世代以铸造为生。后世逢战乱,龙渊一脉惨遭屠戮。余下遗民召集天下方士,同族中精锐,以惨死的族人的尸骨为柴,以血为淬,以其魂为灵,集天下之血煞之气与憾天怨念,终得一剑,剑名:临渊。
安平村,一个隐匿于群山之中的一个小山村,全村人数不过300人,与世无争。“无痕,回来啦!”群山之中的一座草屋中,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拄着手杖,笑眯眯地看着背着一篮子草药,手中提着一只肥肥的兔子的少年。“嗯,爷爷。看我打到的兔子。”被称作无痕的少年自豪的举起手中的还在挣扎的兔子。“好,好。”老人笑眯眯的点头“今天,你爷爷我就亲自下厨,再给你做一次你最爱吃的红烧兔肉。”少年欢呼一声,便提着兔子走向山中的的溪水,宰杀那只兔子去了。
晚饭后……
老人带着无痕往山下走去,夕阳的光芒照着洁净曲折的山路,老人拄着手杖,在无痕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天,渐渐黑了,朦胧的月光照着山路上的二人。
少年姓夜,自小就跟着爷爷住在这安平村,村中大半人家都姓夜,祖上都是一家人。安平村民风朴素,村民们老实善良,家家夜不闭户,人人路不拾遗。虽然远离城镇但物产还是十分丰富的。“爷爷,天叔怎么了?要那么多的药材?”夜无痕偏斜着头,问着老人。“玉天这小子前些天上山打猎,遇见一只老虎,被扑伤了,靠着金枪药才止住伤势,身体渐渐好一点了。今天爷爷要去看看那个臭小子。今天叫你采的草药带来了吗?”老人摸了摸胡子,问到。“带了,爷爷。”夜无痕抖了抖肩上的背篓,背篓里装满了药材。“无痕啊,你看这篓药材,全是活血化瘀,补充阳气的滋补药材。钳骨草,金铃花是活血的药物;鹿麝草是补阳的草药。还有一些滋补的药材,如天香果,这一篓草药熬出的药物,绝对大补。”老人点了点药材,向夜无痕介绍到。
不知不觉间,路的前方出现了光亮,火红火红的照亮了道路。“爷爷,我们快到了。”夜无痕欣喜的说到,而老人却皱起了眉头。“不对,不对,这不是灯光,这是……火光!”老人大喝一声,便加快了脚步。夜无痕赶忙跟上,不远处的村寨里,火光冲天,连带着哭喊声与浓浓的血腥味。往日里平和安宁的小镇不在了,到处是火焰与鲜血,尸体到处都是。“天叔,二婶。”夜无痕奔向村内。村口处的地上,两具尸体仰面躺着。夜无痕冲去,抱起其中一具尸体哭喊到“天叔,你醒醒……”“无痕,快走,快走!”天叔有气无力地说到,说罢,便死去了。“天叔!”夜无痕喊着。
村中心,夜氏祖祠附近,几十名黑衣人临空而立。“主上,我们屠了整个村子,搜索了每一片土地,都没有找到……”一名黑衣人恭敬地向另一人说到。“是吗?难道它只是一个传说?”被称作主上的人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果然是在找临渊。”一个老人缓缓走到祖祠旁,那面容赫然是夜无痕的爷爷。“老头,找死啊!”一名黑衣人手下提刀冲向老人,重刀挥下,直取老人首级。“哼”老人冷哼了一声,手杖狠狠地点向来人胸膛。咔擦的一声,黑衣人胸膛凹陷下去,瞳孔瞬间放大死去。主上笑了笑,一挥手,冷冷地说道“杀了他。”十几个人手持利刃奔向老人。老人出手如电,手中的手杖飞速的点出,次次都狠狠地点在黑衣人的胸膛。
十几次呼吸的时间,黑衣人尽数倒地死去。“好手段啊,老人家。”主上微微笑道。突然主上的身影消失,老人立马警惕起来,双眼盯着四周。一只手掌缓缓从老人的身后的虚空中伸出,缓缓印上老人的后心。“噗”老人一口鲜血喷出,但手杖狠狠地打向身后的虚空。“老人家,我在这。”虚幻的声音从各处传来。老人踉踉跄跄地奔向祠堂内部,向远处大喊到“无痕,赶快跑,别过来。”说罢便在祠堂中跪下,合掌拜向祖先祠牌喃喃到“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无法守护圣物,引来杀戮。今之子孙亦遭受劫难,近乎灭亡。现请先祖显灵,起封印,取宝物,庇佑后人……”老人在祠堂中祈祷,祠堂外主上在在空中飘浮“老人家,告诉我临渊宝剑在哪,我可以不杀你。”主上缓缓地说道,慢慢地走向祠堂内的老人。
突然,祠堂地面大震,浓浓的血光冲天而起,死去的村民缓缓化作一缕缕血光,融入其中。半空中一道道血纹浮现,化作一座覆盖全村的大阵。主上瞬间被震出祖祠,只有老人一人跪伏在祖祠中。“龙渊遗脉,夜家第79代子孙夜镇辰以血为引,违先祖之愿,请临渊现世,拯救龙渊 ”老人一拍胸口,一口精血喷出,落入祖祠中央。血液悬浮在空中,缓缓化作一个符文,融入大阵之中。一团血球大阵中央凝聚,化作一道血芒冲向祖祠中央,祖祠又是一阵颤动,颤动中血芒在地上击出一个大洞,一柄宝剑悬浮在洞内,六条铁索锁住剑身。“子孙不肖,请临渊现世!”老人大喊一声,双手向前伸出。洞内的宝剑剧烈颤动,“铮”的一声切断了铁索,向天空飞去,滔天的血气迅速凝聚融入剑中。“临渊归位!”老人大喝一声,双手高高捧起,临渊剑便从空中落下,落入老人手中。临渊,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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