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帝那儿,一个杀害诗人的环境是有罪的。
安德烈·别雷的话或许可作所有诗人的墓志铭——
他用思想衡量时代 却不善于度过一生
有的人活着,就已成了纪念碑。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像他这样顽强地抵御着刨子和推子的进攻以及岁月的校正。”
个人对生命的整体印象,对自我信息的确认,非得借助他人的存在故事为参照不可;一个人的精神位置,也要通过与他人的灵魂联系才能得以识别。换言之,我们要在别人的眼睛里寻找自己,借对方的生命移动体察自己的行走……
这部《人·岁月·生活》通体是以“痛”和“苍凉”——而非吹嘘和庆幸的姿态完成的。虽然他有的是这便利。
孤独、隐忍、苍凉、长歌当哭…… 一个懂得生、体恤死的人。 一位温和而英勇的绅士。 一位把赞美和棉衣披给同伴的人。
1967年,在送走了那么多朋友之后,他也为自己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葬礼。
——《“然而我认识他,这多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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